即便是模特,也一脸不好意思的去了校长身旁,充当队伍里的陪衬附和者。
当然,没人理她。
凤凰队的人只将她当做空气。
当查尔斯去找医生聊天的时候。
白一则去了士兵那边:
“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他道。
士兵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递了根烟。
白一接了,士兵看了他一眼:
“你抽烟了?”
“不抽,但可以借花献佛,反正又不花钱。
听你这口气,你觉得我不会要吗?
就是客气客气?”
“我可没承认。”
“老一个人待着不无聊吗?”
“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
“要聊天吗?”
“聊什么?”
“就聊〔空投〕你骗我的事,你差点把我害死知道吗?”
“信不信由你,但我当时没说谎,和尚的确死于左边开关。”
“信,当然信,你这种人不比我,自然不屑那些阴谋诡计。
八成是主办方搞的鬼吧,他们做什么我都不稀奇。”
“知道你还问?”
“这不是没话题,跟你开个玩笑吗?”
“倒也不是一点没有,我有事问你。”
“什么?”
“模特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是吗?她叛变了?”
“怀疑自己的队友可不利于团结,这是一个队长该说的话吗?”
“我没打算责怪她,即便她跟你们在一起也没什么稀奇的。
毕竟凤凰队没人理她,她很可怜。
但我不认为这是她的错,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孩子,参加这场比赛本就不是她本意。”
“那你问她干嘛?”
“没什么,随便问问,如果你愿意陪她说说话,我反倒会放心些。
即便是我,也怕她哪天崩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你既然关心她,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错了,我并不关心她,我只是怕她失控影响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