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离开了队伍。
当着队友的面去了一座废墟。
但在脱离了队友的视线之后,他便不由得加快脚步,绕了个弯,前往白一所在的方向。
查尔斯找到了白一。
当时的他正在一棵枯树旁喝水。
查尔斯走过去,笑着招手。
“呦!这么巧。”
“你怎么来了?”
“和你一样,出来侦查,为此又跟厨子吵了几句。”
“其他人呢?”
“抱团呢,厨子不想分头行动,那胆小鬼巴不得肉盾越多越好。”
“所以我是被故意支开了对吗?”
“恐怕是这样。”
查尔斯来到白一身边,从口袋递过去一包压缩饼干。
“饿了吧。”
“谢了。”
白一接过,拆开吃了起来。
“我以为你不要呢。”
“我的饼干给了一位母亲,她有个孩子。”
“看来你遇到了一些事情。”
“我杀的那些人并不无辜,他们是本地的地头蛇。”
“全都杀了吗?”
“一共十人。”
“这说明游戏规则是对的。”
“什么?”
“老板宣布规则的时候不是说了吗?
在这片废墟里,藏着大量〔手无寸铁〕的难民。
那些地头蛇也算是难民吧。
而且他们才没有枪
这和规则说的一样不是吗?”
“这倒是。”
查尔斯靠在树上,也取出一块饼干吃了起来。
同时边嚼边道:
“你是对的,但不该当着大家的面杀人,现在他们都挺怕你的。”
“我想好好表现,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让队友依赖自己。
如此一来,即便往后的比赛输了。
我也很难被投出去。
但现在看来,貌似有些做过头了。”
当然,理由不止如此。
还有就是为了节目效果。
像这类大逃杀游戏,比起那种拖后腿的废物,观众毫无疑问更喜欢强者。
所以白一想表现的强大一点。
从而吸引观众的注意。
毕竟说到底,这是一场直播。
节目效果和观众缘才是最重要的。
——
“你觉得咱们会赢吗?”查尔斯问。
“梦里。”
“唉……毕竟是士兵的主场,这怪不得我们。”
“你觉得谁会被淘汰?”
“厨子吧,那小子毛用没有。”
“但也可能是我,比如说我太危险,影响队友什么的。”
“反正我无条件站你这边就是了,就看到时的淘汰规则是什么了。
另外,我也做了后手准备。”
“比如?”
“小白脸,我离开队伍的时候给他甩了个脸色。”
“这么做不怕得罪他吗?”
“不会,他是我公司的实习生,我是他上级,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对我毕恭毕敬。
这种刚毕业的大学生我见多了。
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习惯自我反省的软蛋。
看着吧,事后他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而且会带着大量的情报过来。
毕竟得〔将功补过〕。”
“即便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也不是一点错没有,他被你吓着了不是吗?这得多伤你的心啊。”
“我并不伤心,这不怪他。”
“可他不这么认为。”
——
厨子这边的队伍已经不指望胜利。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也就在装装样子中度过。
而另一边,校长的队伍里,雇佣兵正在大开杀戒。
本次比赛和人们想的一样。
几乎没任何悬念。
——
最终,天渐渐地黑下来了。
比赛时间到了。
高空的无人机开始降落。
每位选手眼前都有一只放生鸟无人机。
其爪子上抓着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一支黑色试管药水。
【好了,辛苦诸位了,现在请喝下药水,我们将结束本场比赛。
请不要耍花招哦。
否则后果自负。】
老板的声音从无人机传出。
选手们喝下药剂。
随后纷纷失去意识。
等到再次苏醒时,已经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而且衣服也换回了原来的那套。
白一坐起身来,望了眼墙上的时钟。
时间显示20:30。
距离比赛结束只过了半个小时。
但白一却觉得自己睡了好久。
正当他怀疑会不会是时钟有问题时。
电视却冷不丁的开了。
七号的身影就此出现。
“您好先生,请问睡得如何?”
“感觉很不好,但好在看见你了,此刻所有的不适都在瞬间烟消云散。”
“先生还是这么有趣呢,不过对一个有夫之妇开这种玩笑可不太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