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说得天花乱坠,江陵始终都没有搭理他们,目光一直盯着校门外。
怎么还没来?是堵车了吗?
江陵刚想完,校门外放学的人群中就传出了阵阵哗然声。
“天呐,是劳斯莱斯,校门口停了一个劳斯莱斯车队!”
“卧槽,我没看错吧,那居然真的是劳斯莱斯,就在我们学校门外。”
“快去看看!”
议论声传了过来,被王辉他们听到了。
“劳斯莱斯?”王辉呼吸都凝滞了一瞬间,这车他只在梦里想过,是真正的权贵才开得起的。
跟那车相比,他的宝马算个屁。
在王辉震惊发愣时,江陵冲他歉意一笑:“不好意思,以后有机会再坐你的车兜风,我有事,先走了。”
随后,江陵就一路走出校门,坐进劳斯莱斯里走了。
“李大奔,我的眼睛好像有点花,那个江陵是不是进了劳斯莱斯里?”王辉呆呆地目送车队开走。
“辉哥,你没看错,他不光进了劳斯莱斯,而且还是坐的车队头车。”
他们一群人的脸色都僵住了。
这一幕也被教学楼下的莫幽兰看在眼里,不由地紧锁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此时的车里,江陵冲身边的老人苦笑:“你怎么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这下我可成了学校的焦点人物。”
“老爷,我刚去处理事情耽误了点时间,再换车的话怕时间赶不及,就直接来接您了。”
“嗯。”江陵轻轻点头,就没再说话了。
今天是她的祭日,每年的今天,他都会去祭奠,风雨无阻。
半小时后,车队停在市中心一家商场后面的空地上。
这个区域,10公里内寸土寸金,不是大型综合商场就是医院公园,可就在商场后面,紧挨着一片偌大的荒地。
多年以来,财力再大的地产商都拿不下这块地,一直闲
置至今。荒地上矗立着一块墓碑,碑文空无一字,是被岁月磨平的。
一下车,俞鸿昌就吩咐人拿祭奠的东西。
“老爷,这是我的孙子,叫俞亮。”老人拉过来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恭敬地对江陵说道。
江陵看了看面相青涩的俞亮,内心有些感慨。
每一代的家奴都是这么传承的,老一代去世,后代继续侍奉他。
“还不叫老爷?”俞鸿昌瞪了孙子一眼。
“爷爷,那是古时候的叫法了,而且,而且他跟我年纪差不多,我叫他老爷不合适吧。”
俞亮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他那高高在上的爷爷非要尊称一个年轻人“老爷”。
“没事,”江陵语气平淡,“就叫我叔叔吧,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的事,别难为他。”
细说起来,这个小家伙刚出生那会,江陵还抱过他,逗他玩过。
“这次就饶过你,还不叫人?”老人无奈,他这个孙子生性顽劣,要不是他儿子多年前因病去世,他才不会让俞亮侍奉老爷。
俞亮看了看江陵,没敢违抗,郁闷地喊了声叔叔。
他虽然性格顽皮,但是做事却不含糊,很快就帮江陵摆好了祭奠的东西。
“叔叔,这是白玫瑰,花语是思念。”俞亮递给江陵一束花。
“思念么?”江陵捧着白玫瑰,静静地站在墓碑前。
老人自觉地把所有人都叫走,站在远处警戒,给江陵留下单独的空间。
“你过得还好吗?”
“时间过得可真快,我都快记不清你长什么样了。”
江陵把花放在碑前,轻轻地摩挲墓碑。
5000多年以来,他只动过一次情,可是他没能保护好对方,那一次的意外带走了她。
江陵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古老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只是面部已经模糊了。
远处的俞鸿昌默默地看着,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跟随老爷来祭奠过,连他都不知道墓碑是什么时候立的。
只有他那个神秘的老爷才知道吧。
也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了引擎的咆哮声,紧接着便疾驰过来3辆跑车,从车里下来6个神情肃穆的人,每个人都杀气腾腾,一看就不是普通角色。
“那些家伙简直目中无人,敢派人来动我。”俞鸿昌
看到那6个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正在祭奠的江陵也察觉到了动静,轻声道:“怎么回事。”
“老爷,他们是冲我来的,我之前那件事没处理干净,这才惹来了麻烦。”
“处理一下吧,我不想被打扰。”江陵并不在意那些事,眼里只有身前的墓碑。
老人恭敬地点头,然后冲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们纷纷冲过去:“立马给我停下,不然我们要动手了。”
“砰”地一声,对面的6个人突然爆发,冷着脸冲进人群,如猛虎入羊群,个个都能以一敌十,浑身充满了爆发力,只要被他们一拳打到,不是吐血就是当场昏死过去。
不到1分钟,一大群保镖就被解决了,而那6个杀手却毫发未损。
“那几个人都是练过身体的,寻常的刀都伤不了他们。”俞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