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个,南青的表情愈加严肃:“这段时间,我手里的兄弟一直都在探查,但没查出多少有用的东西,只知道那群土匪的背后,确实是有靠山。”
“靠山的来头还不小,应该是省里的某个大官,不然,他们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沈长暮听完之后,也没有面露不快:“他们背后的靠山,我大概知道是谁。”
“嗯?”南青识趣的没有多问,只道:“主子要出手吗?”
沈长暮道:“准备准备吧,让你手底下的人继续探查消息。”
前段时间太子殿下来信,说省城有位官员,突然就像京城的京官上供了一大笔银子。
太子殿下怀疑这位官员剥削民生,又有心想要沈长暮历练历练,崭露头角。
太子殿下的那封信件里,还带上了通牒和文书,只等着沈长暮上任便可。
沈长暮本来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谁让自家夫人眼馋那群土匪的家当呢。
还有个把月就到年关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在过年之前,把这份大礼奉上。
孟南乔第二天一早,就找到了孟忠良,含蓄的表达了一下,这段时间的伙食不用准备的太好。
孟忠良做管家许多年了,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他心里门清的很。
就是心中隐隐有些疑惑,莫非是府里现在没钱了吗?
孟忠良是个十分听话的管家,当即就把今天的采购单子换掉了。
于是这天中午,府邸上上下下,甚至在外打理店铺的几个人,都有幸尝到了三种样式的酸腌菜。
众人一只手里捧着酸腌菜,一只手里捧着糙米饭,小小的眼睛里写着大大的问号。
虽然心中满满都是疑惑,但他们也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能吃得饱就行。
然后,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孟忠良管家变成花样的,给他们吃了两天的酸腌菜。
其他人还没说什么,孟南乔和沈长暮首先受不了了。
沈长暮看着孟南乔,简直一言难尽:“咱们家里不是还有些银两吗?不至于穷困到这种地步吧?”
孟南乔深有同感!转身就去找了孟大管家。
待孟南乔走后,南青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主子,查到了一些眉目。”
沈长暮扫了他一眼:“说。”
南青回道:“三位小少爷过生日之前,家主去过不少商家店铺,但是当时家主都没有花钱买。”
“直到两天前,家主突然花费巨资,把她从前看到过的那几样东西,全都买了下来。”
沈长暮眉头一跳:“她买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没有太多的目的性,就是只挑贵的买?”
南青想了想,道:“好像还真是,首饰器皿药材,什么都有,唯一的共同点好像就是,贵!”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沈长暮挥手让他下去。
沈长暮突然想起从前在云水镇时,孟南乔也是这样,酒席是别人送来的礼物,那些贵的东西,一夜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孟南乔当时也是像现在这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去向。
沈长暮皱着眉,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但却又被他自己一一否决。
这边,孟南乔找到正在忙碌的孟管家,说明了来意。
但是孟忠良却挺了挺略微佝偻的背:“家主,这两天我做的还不错吧?这两天,府上的伙食费,每天都只花了不到50文钱!”
孟南乔兴师问罪的话,噎到了嗓子眼,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孟南乔握住拳头,放在下巴旁,咳了两声:“那什么,你说的不错!”
随后,孟南乔又含蓄地表示了想要多加几个菜:“我们每天都要干活,光吃酸腌菜没力气啊,好歹加个肉。”
孟忠良身为这个府邸的管家,从前就觉得这个府邸的花销太大了。
整个府邸上下也不过二十几个人,一天居然要花费超过500文钱!
要知道,一条鱼最多也就10文钱,猪肉最贵也就50文钱一斤。
这个府邸上下,不仅主人家吃的好,就连他们这些下人也吃的油光水滑。
孟忠良感动之余,也不免操碎了心,这么下去怎么成啊?
孟南乔听完之后也很是吃惊:“什么?一天要花500文钱?”
天啦噜!织梦阁现在基本上收益为0,烧烤店又是薄利多销,从早忙到晚,最多也不过时二三两银子。
那要这么算下来,岂不是根本存不下什么钱?
孟忠良说了句贴心话:“家主,其实大户人家的下人丫鬟,吃穿用度都没有这么好的,可以适当削减一下用度。”
孟南乔感慨,她这个家主当的好像不是很称职。
不过,再这么天天吃酸腌菜下去,她自己都要变成酸腌菜了。
所以,孟南乔强烈要求,每餐至少要加一个肉菜。
孟南乔琢磨着,不能再把这些人养在府上吃干饭了,得给他们找点事做才行。
想到在周围几个镇子上面还有三家店铺,孟南乔立马把那些男壮丁召集起来,让他们先把手里的活放一放。
全部去烧烤店,跟着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