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崽崽哭得更大声了,抱着孟南乔哭得好不可怜:“娘亲,就是他打了我们,就是他,我们才没有撒谎。”
孟南乔拍了拍他们的小身板:“好了好了,宝贝们,来,告诉娘亲,那个伯伯为什么要打你们?”
大宝抽抽泣泣的哭着,哽咽的回答:“今天下午,有一个大姐姐跑了我们房间里,说她生病了,要休息,她就她就躺在了我们睡觉的床上。”
二宝捏着小拳头,瘪着嘴,大声发泄不满:“那个姐姐真讨厌!都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就霸占了我们的床!”
三宝没有说话,依旧趴在孟南乔的怀里哭。
孟南乔给他们擦干净眼泪:“好啦,宝贝们,明天娘亲带你们去镇上,买糖葫芦吃,好不好?”
孟南乔把三个崽崽安顿好,然后走进沈长暮的屋子里,搬出了沈长暮经常坐着练字的椅子。
孟南乔把这张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椅子,放在了里正大人旁边:“大人,一路辛苦了,还请做下来歇歇吧。”
“也好。”里正大人坐在了这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十分满意孟南乔的态度,也对孟南乔的恭维十分受用。
突然,房间里凄惨的哭泣停了下来,随后,门也被打开了。
三个妇人快步走了出来,面色上各有各的怪异。
面对那些催促她们快公布结果的声音,突然默契的沉默了下来。
这个结果,她们还真不好说,这也不比她被男人强暴好到哪里去。
催促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最后,还是里正的夫人,面色古怪的公布的结果:“经过我们三个人的验证,孟桂枝还是清白之身。”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怎么可能?这怕不是在瞎说!”
“那孟桂枝的身上,那些痕迹,明明就是被男人弄出来的!”
“就是就是,刚才孟大山不是还说,床上有血迹吗?这明显就是……”
“他们怕不是收了孟翠花的好处,在这里胡乱瞎说的!”
里正的夫人面色难看:“孟翠花才刚刚到家,哪有机会来收买我们这一群人?”
里正大人也是双目一凌,他确实收了好处,但是这群愚昧的村民,却偏偏要放到面上来说。
里正大人强忍着不愉,对自己娘子说:“既然他们不信,那你们就把验身的细节全部说出来!”
里正的妇人点了点头,没了之前的顾忌,大声道:“你们看到的那些红痕,其实全都是用指甲掐出来的,现在都还有一层淡淡的指甲没消。”
“至于你们说床上的血迹,经过我们仔细查验之后发现,是孟桂枝自己割破了脚趾,故意滴在床单上的!”
“而且经过我们查验,孟桂枝确实还是处女之身!这总是做不得假的!”
“如果你们依然不信,觉得我们三人是被收买了,那你们可以再推选出几个妇人进去验身,我绝无二话!”
里正夫人斩钉截铁的说完这一番话,便重重的哼了一声。
云水镇没有朝廷指派的官员,天高皇帝远,在云水镇,四个里正就是官老爷!
里正夫人走到哪里都是被人嘘寒问暖的,何时受过这样的质疑?
里正夫人说的这样肯定,村民们心中的天平,缓缓倾斜。
面对这样的惊天神反转,村民们都有些消化不良,嘴里甚至都能塞下一颗鸡蛋。
一时间,整个院子寂寞无声。
这些村民在乡下呆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恨嫁的姑娘,跑到一个男人屋里脱光衣服,还去装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
村民们不得不承认,是他们从前见识短浅了。
孟大山和曾彩云此时心如死灰地瘫坐在地上。
他们折腾了这么久,还是被发现了,从今以后,他们一家可怎么活得下去?
他们只恨孟南乔回来的太快,只恨里正来的太快,只恨村长为什么要做一个两面三刀的好人。
如果不是这些人,他们肯定早就成事了,早就搬去镇上过好日子了!
孟南乔突然站在他们面前:“为什么要陷害我们?”
其实不用问,孟南乔也知道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无非就是贪念钱财,想要把女儿塞进来。
但是,孟南乔知道归知道,却必须要让他们自己说出来。
孟大山恨恨的说:“没有为什么,桂枝喜欢沈长暮,我们也只是帮闺女嫁给她心仪的男子罢了,我们有什么错?”
村民们两两对视一眼,唉!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孟桂枝这造孽的女儿!
“哦,你说你没错?”孟南乔‘哈’笑一声,道:“那照你这个意思,那以后大家就可以无视三书六礼,我是明媒正娶,喜欢谁就往谁的床上一躺,就行了?”
“孟大山,你是这个意思吗?”孟南乔好笑的看着他:“几千年的婚姻制度,居然被你以一己之力,退化到了野人部落的棍棒婚姻?”
据说很久以前的人类,喜欢哪个,就把他敲晕了,拖回自己的洞里,进行交配。
孟大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孟桂枝突然从里面闯了出来。
孟桂枝狠毒的看着孟南乔:“就你这样的女人,有哪一点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