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郑晓光的话,连连搓了搓手:“这就对了嘛。”
然后看了一眼邢开远:“走吧,邢队。”
邢开远无耐地笑了笑:“我都快成了给你们打杂的了。”
李波忙客气一声:“那不能,邢队这是帮忙。”
三个人下了楼,开两辆车去了郑晓光家。郑晓光的爸妈这会儿还没下班回来。邢开远带着两人打开门直接进去,到郑晓光卧室里,从枕头下面找到了他说的那个机器零件。
那是一个类似魔方的东西,只不过材质圆润如把玩了很久的玉。也能明显看出来不那不是玉石的。具体什么材料不得而知。
邢开远把这东西交给李波。李波拿在手里,感觉质量超乎寻常的轻。李波试着动了一下,这东西动不了,特别的坚固。
李波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就把这东西递给了连连。连连笑着接过去:“就这个东西,它的坚实程度超乎你的想像,你用炸药都炸不毁。”
邢开远也没有反驳她。
从郑晓光家出来,邢开远说没他什么事儿他就先走了。
连连也不客气,摆了摆手说:“你去忙你的吧。”
李波不像连连那样不当回事儿,客客气气地说:“给你添麻烦了,非常感谢。”
邢开远敷衍了一声不客气就先开车离开了。连连问李波去哪。李波说也没啥要忙活的,要不先回家吧,自己做些训练啥的,平常煅炼少,别到了第七科考队再被刷下来了。
连连笑了笑,其实李波根本不用担心这个。不过李波既然自己有这心思,煅炼一下也没啥不好。
“你不等和李老院长一起吃个饭吗?”连连问。
李波忘了这茬,经连连这么一提,就说:“那就吃了饭再回去吧,答应人家的,也不能食言。”
俩人开车去了县里的公园。人不是特别多,也不冷清。毕竟是冷嗖嗖的冬天,好些在外面做事还没有回来。出来游玩的人也不是很多。
俩人不知不觉地牵起手,走在公园僻静的小路上。李波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仍旧像是在做梦。
他打量着连连,心里就暖暖的。他是孤独的人,也不得不习惯了这种孤独。如果没有连连,他不知道父亲的事情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连连霸道,目中无人。可对李波,那是真的好。而且连连,也有霸道的资本。
“连连,你一直都不会离开我的吗?”话一出口,李波也觉得自己问得贸然。其实这几天,连连好像根本没有自己,只陪着李波一起奔走。
连连看着李波温和地笑了:“我不会真正地离开你,只有你离开我。”
她没有强调,这是规则。该说的都说过了,不需要反复强调。李波这么需要她,比什么都强。
李波想不明白,自己一点儿也不优秀,为什么连连每次和他说话,都透露着委屈自己听从李波的意思。
“我有哪些地方给到你压力吗?我总感觉,你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委屈自己来成全我。如果有,你只管提出来,我们想办法解决。”李波真诚地说。
连连又笑:“你别想那么多,跟你在一起,不存在委屈不委屈。”
想了想,连连又说:“这可能就是缘份吧,有的人一见,就值得托付终生,值得付出所有。”
连连低下头,她不知道这样忽悠李波对不对。反正她是真的对李波好,真心真意地服务李波。这是她的使命。
李波沉默了,连连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走进他心里的姑娘。而且只一见面,便不再分开。有些感情即使不表白,也已经水到渠成。
就像他和连连之间,现在就没有第三人的位置。甚致,他都没问过连连的家人。
现在该问问了:“你出来这几天,家里人不担心吗?我和你一起回去一趟吧。”
连连淡淡地说:“我是孤儿院长大的,没有家人。在遇见你之前,我就是靠开出租车生活。”
连连没说的是,她一直关注着李波的生活。只是从来没有参与。
李波肃然起敬:“这么说来,你的生活也挺不容易的。从十八岁开始离开孤儿院,你就靠自己一个人打拼了。”
连连点头:“所以我一直想找到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的人,我也会一心一意对他好。”
她有点儿想笑,就她这能力,还需要打拼吗?她要什么不是手到擒来。现在的李波,超级单纯可爱。
俩人没逛多久,就接到了李老院长的电话。饭店已经定好了,发了位置请李波他们过去。
去饭店的路上,天空飘起了雪花,越飘越大。到饭店时已经连成片了。
进了饭店,除了李老院长,刘文刀和他爸刘局长也都在。还有一个人,是张不苟的父亲。这人穿着打扮稳重得体,看起来斯文温和,但举手投足间,有一种上位者的气息。连刘局长都对他很客气。
张不苟被打这事儿,他父亲开始没放在心上。把他自个儿放在风县,就是有意摔打煅炼他的。年轻人打个架受点儿伤算不了啥大事儿。县里有刘局长他们在,他相信儿子也不会受太大折腾。
可他收到儿子从六楼掉下来的消息,那是一刻也坐不住了。了解了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