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长乐离去,高阳在长亭之中开始了“严刑拷打”,对于高阳的问题,罗章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件事本就是高阳所主导,不跟她商量跟谁商量,再说,没有高阳的同意,这件事也不可能成功的,所以罗章很是老实。
“好一首《爱莲说》,夫君,你怎么没给我做一首这样有意境,这样有深度的《爱莲说》,你实在太偏心了吧!”高阳嘟着个嘴,一脸不爽道。
罗章嘿嘿贱笑道:“我的好夫人啊,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难道没给你做吗?你忘了我在房中给你做了多少首了,哪一首不是传世佳作?”
“你......你那哪是诗,都是你一些污言秽语,那什么十八摸,哪能跟这首《爱莲说》比?我觉得我是不是做错了,怎么会让你去娶长乐,我这样做是不是害了长乐?”高阳捂着额头,对罗章那贱笑感到无语。
“哈哈哈哈,谁说十八摸不是绝世佳作,这诗也只有你一人独享,你该感到高兴才对!”罗章得意的笑道,引来高阳一片白眼。
说笑归说笑,事情还是要做的,对于如何解除长孙冲与长乐的婚约,罗章也是煞费脑筋,要说没有办法也不是,但这法子的确是有些阴损,要不是为了长乐,罗章还真不会去用。
下午时分,罗章就将李义府给喊了来,冲着李义府面授机宜。
此时的李义府已经在罗章的运作下顺利坐上了长安县县令的宝座,对于罗章的话自然是一百个遵从。
只是当听说罗章要对付长孙冲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意外,毕竟长孙冲对于罗章已经没有威胁了,何故下那么大血本去给长孙冲做局?
虽然心中很是不解,但李义府还是遵从罗章的话,从罗府离开之后就去办了!
看着李义府离开的背影,罗章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第二天一早,罗章早早的就来到了燕来楼最高层,属于魏王的包间内。
包间内,魏王比他还早来到这里躺着了,二名穿着艳丽的女子正在伺候着魏王,一人伺候魏王吃喝,一人则给魏王按摩,那享受看的罗章都很眼热,不过这种福他是想不了,除非他回家想被带绿帽子,高阳看似不管不顾,可实际上管的比谁都严!
“罗章,你怎么每次都来那么迟,今日这事可是你一手促成,你不早点来欣赏你胜利的果实,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魏王调侃道。
“魏王说笑了,这哪是我胜利的果实,要不是有二位供奉的帮忙,我能不能活着才祁连山里出来都未可知,这些个东瀛人实在太狠,太坏了!”罗章走到魏王身边坐下道。
“的确,敢残杀我大唐那么多百姓,的确该杀,不过让长孙家又逃过一劫,实在让人不爽啊!”魏王撇向台下那被押解着的一人道。
前方高台下方,长孙家的二长老正被人押解着站在下方,等待着时辰到来就押解上高台斩首示众!
罗章来此也不是特意与魏王相会,而是来看东市口斩首!
今日斩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批在祁连山中俘虏武绍斌的东瀛人,以及长孙家的二长老!
还没等这些人被推上高台,台下围观的百姓已经躁动不安起来,一个个拿着懒菜叶子,臭鸡蛋砸向那些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的东瀛人。
在刻意的宣传下,都知道这些东瀛人残杀了他们大唐三十八条人命,这是不被大唐百姓所能容忍的!
一个小小番邦居然敢在大唐作恶,当真是不想活了,更有甚者还喊出了攻占东瀛的口号,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大唐还没有那样大的海船运送那么多的兵士前往东瀛,小的近海海船虽然也可以去往东瀛,但运送的人太少,去了也是无济于事,根本发挥不了作用,暂时大唐是拿东瀛没有太多办法的。
至于长孙家二长老与东瀛人勾结一事倒是很少被人提起,似乎这件事在有心人的控制下被淡化了,被热议的反而是长孙冲与长乐公主即将大婚之事。
百姓对此也是津津乐道,上次罗章大婚就让他们过足了眼瘾,这次长乐公主大婚,不知是何盛况!
要知道长乐公主结亲的可是长孙家的长子长孙冲,远不是二流家族罗家能够比拟的,光是那排场就不可同日而语,议论的人自然很多。
躺在躺椅上,罗章拿出82年的拉菲给自己倒了一杯,还不等罗章放下酒葫芦,就被一旁的魏王给一把抢走。
冲着酒葫芦闻了闻,又看了眼罗章杯子里倒出的拉菲,魏王气的大骂道:“好你个罗章,有这么好的葡萄酿居然不与本王分享,你实在太坏了!!!”
“我这也是刚刚酿造好没多久,你也看到我以前也没喝过,你这实在是怪错人了!”罗章打着哈哈道,并不想在这问题上多纠缠。
“算了,看你还算老实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一会可得再给我弄点,否则我就住你家去,反正我有段日子没见高阳了,正好跟她叙叙兄妹情,而且高阳有孕,我这当舅舅的也得准备一份礼物送去!”魏王变相威胁着罗章道!
“我算是怕了你了,行,一会让赵天虎给你备着,你走的时候带着就行!”罗章无语的摇了摇头道,实在是怕了耍无赖的魏王。
“还算你小子识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