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某处无名山谷中,入目一片郁郁葱葱,中间有着一条小路笔直通向山谷深处,四周是高高的岩壁,足有十来丈。
山谷不大,只有十几亩的样子,呈圆形,入眼扫视一圈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入口只有从谷口这一处通路,端的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地。
“大人,这山谷我稍稍探查了一下,里面并没有人,是个葫芦谷,这边只是前谷,后面还有一处后谷比这大一倍,且有很多洞窟,我估计王虎要藏东西怕就在后谷!”陈魁峰在一旁解释道。
罗章点点头,驾马顺着小路前行,陈魁峰与十八骑护卫左右,不断打量着四周,以防不测。
穿过前谷进入后谷,果然如陈魁峰所说,这里还有个后谷,面积要比前谷大的多,且这里还有许多高大的树木以及木头建造的屋舍,至于陈魁峰所说的洞窟则在岩壁下方。
“先探查下洞窟,三人一组,分六组探查,若有情况立刻撤出来再说!”罗章冲十八骑吩咐道。
十八人下马领命,带着自己的装备三人一组潜行进入洞窟之中。
而罗章也下了马,向着那些屋舍走去,陈魁峰刚刚只是匆匆一瞥看看有没有人,罗章则想要进去好好探查,说不定里面会有收获呢!
王虎也没说他的宝藏藏在哪,所以任何地方都是可疑之地,都要检查一番。
在罗章探查葫芦谷的时候,长安城,李义府骑着马疾驰出城,向着左吾卫大营奔袭而去。
看其一脸紧张的样子,似乎有着什么大事发生。
等李义府赶到左吾卫大营找到刘仁愿之时,其马屁股都被他给抽的皮开肉绽,可想而知,李义府有多焦急。
“义府,你这是作甚?为何如此不体恤马匹?你这样可是会把马跑废了!”作为一个爱马之人,刘仁愿是见不得人虐待马匹的,自然好一番说教。
李义府一脸无语道:“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痛惜个屁的马,赶紧点齐人马跟我走,出事了,出大事了!”
“嗯?出事?能出什么大事,居然让我点齐人马?这大军可不是随便能动的,必须有统领或陛下的调令才可,否则私自调兵,会被以谋逆论处的!”刘仁愿有些不解道。
“来不及了,大人可能出事了!”李义府焦急道。
“那你快跟我说说,我这就跟程大人去禀报,想来以大人跟程大人的关系,不会不通人情的!”刘仁愿脸色一变道。
“早上,大人带着陈魁峰出了城,而在他出城没多会,长孙家的三长老也出了城,原本我并不知晓,直到我刚刚去罗府找大人才得知大人去了祁连山,在打听到那三长老也出了城,这肯定是去找人刺杀大人的,你也知道大人与长孙家的仇怨,这么好的机会,长孙家是绝不会错过的!”李义府与刘仁愿一边向着程咬金的大帐走去,一边解释着自己得来的消息与判断。
“你会不会太过担忧了?要是长孙家三长老只是出门办事,那我们请求程大人调动大军岂不是乱弹琴?”刘仁愿将自己的疑虑说出来道。
“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可那三长老直到现在也没回来,我花钱打听到,三长老出城之后就去了城外长孙家的封地,而那封地内可是有着长孙家圈养的不少高手,最为关键的是有人见到从那封地出去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三长老,而他们去的方向正是祁连山!现在已经过去了小半日了,我们再不去可就来不及了!”李义府一口气说完感到深深的疲惫,这件事从他知晓到现在,李义府一直在奔波,根本就没停下来过,再加上心里担忧,不疲惫就不正常了。
要知道罗章对他有着知遇之恩,且是他最大的靠山,罗章要是倒了,他可就没了靠山,这辈子想要飞黄腾达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罗章绝对不能有事的。
听到李义府这样说,刘仁愿也紧张了起来,相对于李义府的功利,刘仁愿是真的担心罗章,现如今知道罗章有可能出事,哪还敢怠慢,撇下李义府一人直奔程咬金的大帐。
当程咬金得知此事后,比刘仁愿还要紧张与担忧,罗章与长孙家的仇怨他知之更深,从李义府那得来的消息判断,这件事八九不离十,长孙家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而陛下对罗章的宠幸,傻子都能看出罗章的重要性,这要是罗章出事了,那还得了!这长孙家当真的无法无天!
当即,程咬金亲自带着罗章的一卫人马与刘仁愿杀向祁连山!
身为左吾卫统领是有权调动兵马进行操练的,程咬金也经常这样做,所以程咬金的动静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祁连山中无名山谷,在罗章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一处洞窟中找到了王虎所藏的宝藏。
王虎也算是藏的够深,居然在那处洞窟的最里面用一块大石堵住了藏宝地,也是他太笨,每次都没清理那大石前的脚印,被十八骑轻易的发现了蹊跷,推开大石发现了里面的宝藏。
当罗章走进王虎的藏宝地时,也不由的为王虎的收藏所惊叹,里面各种玉石,金器,银器,书画,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这还不算,在角落里,还摆放着十口大箱子,打开一看,那是黄灿灿的金饼,粗略估计,这一箱金饼就有千两,十口箱子,足有万两黄金,价值百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