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秦怀沉默不言,在场之人,全部跪地求饶。
仇满等人更是头磕拜在地,不敢抬起。
抽泣之声,遍地都是。
玉秦怀睁开双眼。
“不杀尔等也行,立下生死状,若将来再敢叛者,本将军定斩不饶!”
赵兴义不禁大喜,他看向身后之人,身后降将叛将,也露出欣喜之色。
“多谢将军!”
“既然尔等乃是降将,便自降一职,副将为偏将,偏将为守将,守将为士卒,士卒为马前卒!”
玉秦怀缓缓站起来,他身后之人感激万分,而他来到城墙之前,凝望前方,心有思索。
身后之人不断感谢其大恩大德,皆立生死状。
稍后,赵兴义来到玉秦怀身后。
“将军,探子来报,顾昊异之城,已被人夺!”
“两军交战,也会有人参与夺城?”
玉秦怀自然讨厌,背后偷袭者。
“回将军,确实是有,但有人若是敢偷袭,等于是介入战争,将军完全可以发兵而至其城下!”
“无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玉秦怀挥袖离去,赵兴义跟在其身后,恭恭敬敬,唯唯诺诺。
玉秦怀从街上走过,路两旁的人,几乎皆是城中将领的的家人。
这些人跪拜在
地,直呼道:
“多谢将军!”
玉秦怀并未理睬,赵兴义在一旁低声诉说,玉秦怀旁耳倾听。
“城中少年,十八就要参军,二十便要当兵成卒,倘若有不愿者,须得被送地牢之中,成为斗者!”
“斗者无性命可言,他们的存在,便是引人看笑话,只有一死,方才能够解脱!”
经过一处灵果铺,有人递上两个灵果,皆是凡间没有之物。
玉秦怀并没有受之。
“我麾下,少一偏将,随我去地牢之中,带一人出来!”
“喏!”
来到地牢之中,牢中之人看到玉秦怀,皆是破口大骂。
混账,无耻之辈尔尔。
唯有一人,其脸色淡定,此人便是常夫夷。
常夫夷见玉秦怀来到其面前,干笑几声。
“兄弟,万没想到,你竟然能够从牢中出去!”
玉秦怀示意赵兴义将其放出来。
常夫夷出来之后,手中还带着枷锁,他诧异无比:
“这是要带我去哪?”
直至来到地牢之外,赵兴义这才将常夫夷的枷锁解开。
“从今往后,你便是玉将军的偏将,与我同起同坐!”
常夫夷以为赵兴义在诓骗他。
“那玉将军是……”
“玉将军便是你面前此人
!”
常夫夷大惊,他当即跪下来,连连磕拜。
玉秦怀大步往前,赵兴义跟随其后。
“将军,为何升此人为偏将?”
“此人尚且自知,为阶下之囚,须得明事理!”
赵兴义觉得玉秦怀此话,话里有话,但他怎么也不知。
回到将军府,赵兴义离去。
玉秦怀来到自己房间,将刺秦剑拿了出来。
此剑还绽放血光,但已经无用。
玉秦怀只能将其封存,再将背后三把剑,皆放在身前,看了看后,长叹一声:
“宝剑虽锋利,但总归还是凡尘之剑!”
玉秦怀回到林中屋,他将干将,交给秦江夜,而又将轩辕剑跟护秦剑,供奉起来。
随后他便离开林中屋,并将之收起。
不一会儿,陈蒙前来寻他。
陈蒙将从顾昊异身上所得到的战利品,全部交到玉秦怀的手中。
顾昊异也算是官二代,身上的钱本该不少。
可拿出来的时候,不过才一个箱子。
箱子之中,仅仅才存放着二十余枚中品灵石,至于下品灵石,则是没有,被其放在城中未带来。
其他战利品,就是一把长刀,还有一把长剑。
长剑放在玉秦怀的面前,剑非常锋利。
“此剑名为猎
影,乃是顾昊异将军最喜的宝剑!”
玉秦怀将猎影收下,看着那二十枚中品灵石。
“将这些灵石,分给将士们!”
玉秦怀来到后院,舞起剑来。
舞剑声音,宛如龙吟。
不少人前来观看,看到此情此景之时,皆为震惊。
“玉大人舞剑,竟如此了得?”
“也难怪,玉大人他战赢了顾昊异这般的高手!”
“可我听说,顾昊异的父亲,乃是鬼王大人部下,得力干将?会不会……”
剑突然收起,玉秦怀负手而立。
见几个司命官从门口进来。
“恭喜恭喜,玉将军您实在是了得,这不能打赢的仗,都被您打赢了!”
黄克弋拍着马屁,欲要分一杯羹。
“尔等前来,是为了说此事的?还是想来参一手的?”
“哈哈,将军你真是有趣,不过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能打赢此仗,跟我们有莫大的关系!”
黄克弋显得很是自豪。
玉秦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