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哉,哀哉,悲呼!江老儿,你看你造的什么孽啊!”高廓良怒对江上寒道。
江上寒怒发冲冠,他喝对玉秦怀:
“玉小子,你杀老夫圣灵院的人,圣灵院定与你不死不休!”
玉秦怀冷漠道:
“我说过,从今往后,圣灵院将不复存在,三圣仙殿,唯有混灵书院一家!”
玉秦怀说罢,走到江上寒面前,江上寒只有一只手臂,见其拿起身旁的剑,玉秦怀冷哼一声,震飞了其手边的剑。
江上寒气盛不已,玉秦怀一指点在其定穴之上,将其抓了起来。
高廓良一怔,刚想问玉秦怀做什么,却见玉秦怀一跃而上,跳在了一匹马身上,他将江上寒放在马背上,朝着三圣仙殿而去。
高廓良心知不好,也赶紧驱马,带着混灵书院的弟子们,追赶过去。
抵达圣灵院,此刻圣灵院跟混灵院的弟子们,正在整顿。
这时候,有马蹄声传来,当他们看过去的时候,一具身体朝他飞来。
几个弟子接不住又跑不掉,直接被撞在地上,仔细一看来者,竟然是江上寒。
“先生,你怎么了?”
江上寒无法回答,而听玉秦怀冷冷喊道:
“三圣仙殿所有人听着,但凡是圣灵院的弟子,给你们一条出路,脱
下衣服,进入混灵院中修习,或者离开此处,若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尔等还是穿着圣灵院的衣服,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众弟子们一下子沸腾开来。
“此人是谁,竟然如此猖狂?敢笑我圣灵院无人?”
“区区鼠辈,居然敢在我三圣仙殿撒野?”
“此人好大的口气,唤上师兄师弟们,去除掉他!”
众弟子们个个拔剑预试。
玉秦怀手中出现一炷香,他将香烛甩向门墙之上,只听咔一声,香烛刺进了门墙,玉秦怀手指出现一火焰,火焰被其弹在香烛之上,香烛便开始燃烧起来。
圣灵院的弟子,跟混灵院的弟子们围的越来越多。
这时候,高廓良赶了上来,他赶紧跳下马,朝着玉秦怀道:
“玉小友,算是老夫求求你了,千万别再大开杀戒了!”
“高前辈,玉某说过,从今日开始,圣灵院不复存在,玉某给他们一炷香时间,让他们决定去留,若是一炷香之后,谁还穿着圣灵院的衣服,那就休怪玉某不客气了!”
玉秦怀冷冷扫过面前,气势汹汹的弟子们。
众弟子一听,此人自称玉某?
当下有人惊呼道:
“他是玉秦怀?大名鼎鼎的玉秦怀?他来此处作甚?”
“哼,管他来
作甚?他将先生打了,今日他就休想离开这里!”
“师兄师弟们,咱们联手,杀死玉秦怀!”
“若是有玉怀伤师兄在此就好了,他不就想亲手杀了他的兄长吗?”
“估计玉怀伤师兄没有机会了,因为今日,玉秦怀就会死在我们的手中,哈哈……”
这群弟子们,个个大笑连连,他们人数,多达五百余人,还有近千人都在赶来的路上。
千人一起对付玉秦怀,在他们看来,只需片刻之间,就能将玉秦怀杀死。
玉秦怀冷冷道:
“香烛已经过半了!”
“玉秦怀,休要放肆!”有弟子冲上前。
高廓良怒道:
“混账,有你们何事,赶紧给老夫脱下衣服,换上混灵院的衣服!”
“可是高先生,他打我们先生,还断我们先生手足!”有弟子怒道。
“那又如何?”高廓良瞪了一旁的江上寒一眼,对这群弟子们道,“给老夫听着,圣灵院弟子,全部脱下圣灵院的衣服,换上老夫混灵院的衣服,若是不做,老夫便将他逐出三圣仙殿!”
此般已是高廓良能做的唯一事情了。
果然有不少的弟子们,纷纷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混灵院的弟子,拿衣服来给他们穿。
但也有几个怒不可遏的弟
子,他们始终不愿意换衣服,这些人,竟多达一百余人。
一炷香过去了,玉秦怀冷眼扫过那群没有换衣服的弟子们,他冷冷道:
“时间已到,尔等已经准备好受死了?”
“玉秦怀,受死的是你,杀了他!”
众圣灵院弟子冲上前来,玉秦怀将长虹剑出窍,长虹一斩而过,宛如在天地间绽放开来烟花一般。
只片刻之间,那群圣灵院的弟子,顷刻之间,全部死亡!
所有换好衣服的弟子们,看到这般情景,个个瞪大眼睛。
他们庆幸自己还活着,可那些死去的师兄师弟们,让他们极为痛心。
高廓良此刻,已是忧伤无奈,他虽已严厉呵斥那群弟子们,但奈何那群弟子们实在是太过于愤怒。
而今,那些人死了也死了,他也只能叹道:
“将他们好生安葬!”
玉秦怀正要离开,忽见一群弟子们,从山上下来。
这些皆是闭关的圣灵院弟子们,当他们听说,有人杀上山来,要除掉圣灵院,他们一听,纷纷出关前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