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您这让我为难啊,别人我还可以为您出手,可他……还是算了吧,马大人,这是您的事情,就交给您自己来处理吧!”
袁武华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马宰相无比的恼怒。
“你莫不是想等我面见圣上,再与他说及此事?说你袁大将军府纵容犯人,杀本相的外甥?”
“马大人,说话得讲理,先前末将让大人带走马知县,可您却偏要自己跑了回来,再者我也说过,此人的身份,您偏不信,就算告到皇上那儿,若是皇上追问起来,也与我无关,哼!此事您自己看着办吧!”
袁武华一甩袖子,直接将此事撇清。
马宰相勃然大怒,可现下,府外的玉秦怀正等着他,他是出去也不好,不出去也不行,一时间陷入了迷茫。
加之袁武华都这般说了,让他能如何?莫不是自己去应对杀死自己外甥的人?
“好好,待此事了,本相必定报告圣上,好让圣上看看,他底下的官,究竟是何等之辈,告辞!”
马宰相大步走向府门,这时候,玉秦怀面对的无数的宰相府护卫,丝毫不畏惧,他拳打脚踢,将这些护卫全部拿下。
马
宰相见状,吓得要跑回去,可袁武华已经拦在了门口,一把将他退了出去。
玉秦怀上前一步,马宰相怒指玉秦怀:
“你这刁民,本相乃是朝廷命官,你敢杀本相,便是跟朝廷作对。”
玉秦怀摘下面具,并将面具收了起来,他抱拳道:
“马大人,我并不想与你为敌,奈何你们想杀我在先,逼我不得不出口应对,至于马县令,他善恶不分,死有余辜。”
“胡言乱语,你们还等什么,替本相杀了他!”
马宰相怒道,只见玉秦怀突然出手,他身体一晃,来到马宰相的背后,随后抬起一脚,将马宰相从袁府的台阶上,蹿了下去。
这一脚,自然是为了报复先前其被马县令打的事情。
现在马县令已死,只有马宰相来承担。
但马宰相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他站起来,怒骂道:
“给本相……抓住他……将他千刀万剐!”
忽然,马宰相的背后出现了一只手,将他托了起来。
马宰相回头一看,竟是桑槐子。
“桑槐子大人,还请将此獠拿下,此獠敢动本相,还杀了本想的外甥!”
马宰相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桑槐子曾教过圣
上学习丹术,理应圣上也得称呼其一声老师。
况且桑槐子也是整个皇族的恩人,他虽无官位,却深得人心,就连马宰相,也得喊他一声大人。
举国之兵,任由其来调换。
桑槐子沉着脸道:
“你可笃定是他?”
“就是他,他还蹿了本相,本相要杀了他!”马宰相愤怒道。
“你确定是他?”桑槐子又问了一遍,马宰相依然坚定无比。
桑槐子走上前,问道:
“徒儿,你为何打他?”
马宰相一听,不禁大为吃惊,此人居然是桑槐子的徒儿?
桑槐子何时来的徒儿。
“回师父,是他外甥马县令捏造黑白,善恶不分,还想杀徒儿,徒儿大怒之下,将马县令杀死,而他看不过,也想杀了徒儿!”玉秦怀抱拳道。
桑槐子当即回过头,他对马宰相说道:
“马大人,你那外甥,老夫本就看他不惯,如今他被老夫这徒儿所杀,理应死得其所,怎么?你还想如何?你要杀他,无须看老夫的意思,但你记住一人,恐怕这人,你这辈子都得罪不起,那边是凌云子,老夫这徒儿,也是凌云子那老儿的徒儿。”
马宰相一听,扑通一声跪了下
来,他恍然震鄂,眼神呆滞。
之前袁武华所说之事,竟然都应验了,而玉秦怀真的是凌云子的徒儿。
“可是……”
“可是什么?凌云子老儿这一次也会来皇都走一遭,怎么?你若是觉得他徒儿做的不对,自己便可跟他理论去,走,徒儿,我们进府。”
桑槐子自然不敢对马宰相如何,因为他只不过是个平民百姓而已。
但凌云子会如何,连桑槐子都无法知晓。
药堂之人全部进入袁府之中,而留下马宰相与其宰相府的官兵们还留在外面发呆。
来到客房之后,桑槐子笑道:
“徒儿来,为师给你介绍,这些全部都是你的师兄们。”
玉秦怀看过去,这些皆是五六十岁的老者,连包万里也在其中。
玉秦怀一一拱手,那些师兄们也回礼。
“将你那两道火焰,放出来吧。”
桑槐子道。
玉秦怀照做,而他的那些师兄们却是不信,何人能做到,这一体融二火?
玉秦怀左手掌心一翻,玉灵火出现在其左手,虽有人惊讶,但很快声音消失下去,又见他右手一翻,蓝心火出现在其手。
这下子,所有的炼丹者都不淡定了。
就连桑槐
子也格外的惊讶,玉秦怀居然控制双火,达到如此得心应手的地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