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非攻尺怎么在他手上?世人不都在传,非攻尺落在了你的手上吗?”宁雅倩疑惑道。
玉秦怀叹息一声,道:“这非攻尺,在下如何敢从大王殿中取来?倘若是被在下偷走,岂不让人抓到了把柄吗?”
宁雅倩点点头:“不过看现在这样子,你也懒不掉了,倘若那姓王的去大肆宣传,你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玉秦怀更是叹息阵阵:“宁姑娘所言甚是,这不,在下也在纠结,究竟该如何处理非攻尺。”
非攻尺乃是秦家之物,玉秦怀收下后,倘若传出去,自然免不了被世人冷眼。
可以说,这非攻尺就是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宁雅倩则道:“那你就将他还回去呗,是谁拿的,就让谁自己去解决!”
玉秦怀摇摇头:“此物乃是秦天重于大王殿所拿,但进入过大王殿的人,唯有在下与那秦天重通过了试炼,所以这非攻尺,只能在秦天重跟在下手上,可在下若是将非攻尺拿到秦天重面前,岂不是此地无银吗?”
宁雅倩点点头:“这倒也是,那这烫手山芋,还是你自己拿着吧,对了,关于那秦家大王殿,怎地就你跟那秦天重过来,里面到底有什么?”
“此事,还请宁姑娘见谅,等在下有空时,再告诉姑娘!”玉秦怀恭敬道。
宁雅倩也不搭理,直接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玉秦怀在一旁,拿着非攻尺,左右打量。
这非攻尺,乃是漆黑之色,上书四字“非攻兼爱”。
而他不禁想起,当日在大王殿上,所见的那副画,画上有一貌美女子,便持有这非攻尺,而那貌美女子,便是在天山洞穴中的那位。
想起当日场面,他不禁感慨万千。
他摇头轻叹:“可惜
,如此绝美女子,死后连尸骨都无存。”
但这非攻尺,曾被那名女子拿过,而明月宝镜,又被其拿走,借以保存尸体,那么问题来了,那名女子,究竟是何人?
玉秦怀掏出怀中的梅花指,打量起来,他仔细盯着梅花指,而这时,一道奇怪的力量,令他手中的梅花指,朝非攻尺落去。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二者触碰在了一起。
在玉秦怀惊讶的目光下,那非攻尺竟然开始变歪,且将那枚梅花指包裹起来。
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二人竟然形成了一个圆盘,这圆盘刚好掌心大小。
玉秦怀甚是觉得奇怪,他从中间,将梅花指取出后,非攻尺又变回了原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玉秦怀暗惊:这非攻尺,坚硬如钢,折不断,拗不弯,却在这梅花指之下,才发生变化,兴许,这二者之间,有什么秘密。
玉秦怀再一次,将梅花指与非攻尺触碰在一起,看到那变为掌心大小的罗盘后,他拿在手心打量起来。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将那罗盘抢了去。
玉秦怀抬眼一看,正是宁雅倩,她还未睡。
“这是什么?”宁雅倩惊疑道。
玉秦怀说道:“在下也不知。”
“你不知道?那这枚戒指,你是从哪里而来的?”
“回姑娘,这是在下,从天上之上,所取来之物,另外,明月古镜,也被藏在天山之中!”
此话一出,宁雅倩分外惊讶,她听人说过,玉秦怀曾在宝龙山得到明月古镜,但被那大肚和尚抢了去。
可没想到的是,原来大肚和尚抢去的,居然是假的。
宁雅倩又觉得很是奇怪,便问:“那你怎么知道,真的明月古镜,是在天山?”
玉秦怀挠了挠鼻子,干笑道:“这个,
实不相瞒,这是在下,跟踪千眼太保柯守道,方才在天山寻得真正的宝镜。”
如此一来,宁雅倩也知道了个大概,她将手中罗盘还给玉秦怀,自己又回去睡下。
玉秦怀则一直盯在罗盘,盯了一夜,都没发觉,当中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唯独二者之间,所藏机关,让他有且在意。
而这非攻尺化为罗盘之后,如何有人认得出,这便是非攻尺?
何况未有先将戒指取出,方才能够将非攻尺便会原样,不然就算是废九牛之力,也无法将其变回来。
如此一来,玉秦怀倒也能辩解一番,将罗盘放在怀里之后,他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便靠在墙角,睡了过去。
转眼过去三日,在这三日中,宁雅倩几乎都把时间放在恢复上,而她的功力也恢复了八九成,也让玉秦怀十分高兴。
玉秦怀道:“姑娘既然已经恢复,不如我们前往下一座试炼山吧!”
宁雅倩应了一声。
二人朝西北方向而去,此去火炼山,所花大半日时间,二人抵达火炼山时,已是入夜。
而这火炼山,乃是一座火山,火光照明,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这里都十分明亮。
二人一到此处,便忍不住擦汗抹泪,许是因为,这里的烟气熏人。
宁雅倩刚走两步,便不敢前进,她道:“这里太难走了,换一条路吧!”
玉秦怀道:“再忍忍,过了这里,便好了!”
宁雅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