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天后,忽闻护卫来报,说道:“秦家之人求见!”
朗天破大手一挥:“不见,让他们滚,不不,把他们押进大牢,十天不给饭吃!”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一听到这秦家二字,朗天破满是怒火。
再由想起秦江夜休婚一事,朗天破心中的怒火开始升起,他已将身旁宝刀按住,恨不得杀出去。
玉秦怀察觉不对,便道:“伯父,不妨让他们进来,既然是秦家之人,或许是有要紧之事。”
玉秦怀坐在朗天破右手边,那本是朗天破手下将领所坐之处,玉秦怀本欲推脱,但朗天破极力要他坐在此处,他也只好听罢。
朗天破心中有怒火,倘若此事是哪个将领提及,早被他骂了出去。
但是玉秦怀提到此事,朗天破便道:“行,依侄儿的,将他们叫来。”
来者不过二人,低着头,不敢直视朗天破,他们来之前,早已准备好了挨骂,原因无他,自然是因为休婚一事。
那来者二人,一前一后,带头者,乃是飞血刀秦亢,后者乃是天鸟剑秦争。
二人本想着,这朗天破许是不知,秦家与玉家断了婚约一事,便犹豫许久,才来见朗天破。
不想他们抬头,便见到了玉秦怀,当下又愧又羞,恨不能找个洞,赶紧钻进去再说。
玉秦怀在此,说明了什么?
无非便是知晓休书一事。
饶是如此,二人硬着头皮道:“秦亢(秦争)尊家族之命特来拜见朗将军!”
朗天破继续饮酒,他冷眼看着下方二人,杀意满满,其手早已按在刀上,只要一个念头,这二人头颅皆断,到时候,便是与秦家不死不休的下场了。
秦亢见朗天破不说话,便继续道:“朗将军,我二人来此,是想打听那明月古镜一事,若是将军知道的话,可否说来?”
朗天
破将手中酒杯狠狠砸在桌上,冷哼一声。
几乎同时,秦亢二人大气不敢出,额头大汗滚滚而流,他们可知道朗天破为人,尤其在喝酒之后,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二人呆站着,不敢动,也不敢离开,就仿佛猎物在一头凶猛的狼面前,害怕得不敢动一样。
许久,朗天破才带着冷漠的语气,缓缓吐道:“你们还敢来见我?”
“回将军,我们是为……”
秦争还未说完,朗天破便将手中之刀拍在桌上,当下二秦脸色愈发难看。
朗天破冷冷道:“秦江夜那丫头,有没有来?”
“回将军,表姐她闭关,暂时无法来!”秦亢慎慎说道。
“哼!”朗天破再次冷哼一声,令两人胆寒,他道,“闭关?倒是说得出来,她就是想来,那秦秃子如何会放她来?秦秃子是知道我会将他宝贝女儿,当场嫁给我侄儿!”
“对对对,是是是……”秦争二人使劲点头,他们过来之时,也听过秦万河说及此事。
以朗天破的性格,完全有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所以秦万河如何敢让秦江夜过来?
朗天破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他将刀扛在肩上。
秦亢二人一见,吓得当即坐在了地上,冷汗连连。
几位将军当即站起,上前阻拦!
朗天破冷喝道:“让开!”
“将军,三思啊!”
“三思个屁,我说让开,再挡着,我连你们一块儿杀!”朗天破怒道,他显然是喝多了。
众将哀求看向玉秦怀,此时也只有玉秦怀能够劝朗天破了。
玉秦怀站起来,说道:“伯父,还请放过他们二人。”
朗天破则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放心,至少不会杀了他们!”
此话一出,二秦更加害怕,恨不能早早离开此处。
朗天破走上前,来到秦争面前,将他的刀
,猛往地面一插,且在秦争两腿之间,秦争惨嚎一声,如死了一般痛苦。
朗天破随即冷下脸,道:“秦秃子让你们来,有没有给你们备过棺材?”
秦亢一听,脸色难看:“将……将军……我……”
“我个屁,秦秃子自己不来受死,让你们来受死?好,今日我就将你们杀了,一个不留!”朗天破大喝一声。
两人惨呼,而众将皆上前欲要开口阻拦。
朗天破刚将刀拔出,又见二人以手阻挡在前,朗天破旋即大笑起来:“若叫我放过你们,倒也可以,回去告诉那秦秃子,就说我侄儿玉秦怀,可不是他想替就能替得了的,另外告诉他,这明月古镜,他连个角也甭想得到,滚吧!”
朗天破此话,若是传了回去,秦万河定然会勃然大怒。
在秦万河看来,女儿固然重要,女儿的幸福,也固然重要的很,但再重要,也比不上秦家秘宝,明月古镜。
而能获得明月古镜之人,理当是天才之辈,高手之流,而秦万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这等人,无疑不是件大好事。
秦亢跟秦争二人如何不知,他们口中道了一声告辞,便退了回来。
经城主府走道,二人脸色难看,秦争说道:“怎办?咱二人怕是无法住这将军府了,可外面人多,如何能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