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想耍赖。”
马英才笑道:“不不,姑娘误会了。”
“那就赶紧交出来,我少爷可等急了,你要是不交也行,我就去跟别人说,你这马脸的家伙欠钱不还,是吧,大水牛!”月儿看向身旁静站着的张有生。
张有生拱手道:“确实是这样,不过
月儿姑娘,小生乃是盗……”
月儿道:“你看,大水牛都这么说了,赶紧交出宝药堂!”
张有生听罢,无奈叹息。
马英才正要说话,只见其左数三的下人转过头道:“姑娘,咱们少爷的银两不够,给不了你啊。”
“少爷需要你说话?”马英才瞪了他一眼,旋即他又以好脸色对月儿,道,“姑娘,是这样的,少爷我的钱呢,都花完了!”
月儿像看待怪物一眼看着马英才,蹙眉道:“花哪儿啦?”
马英才不好意思说,见他右手边第一个下人,道:“全部投给绝无恋姑娘了!”
月儿双手环抱,哼道:“好你个马脸的混蛋,不投我少爷,竟然投绝无恋那个臭女人,你可知错?”
马英才使劲点点头:“是是是,姑娘,我知错了。”
“那你还敢不敢有下次!”
“不敢不敢!”
“那行,快将宝药堂拿来!”月儿摊开手。
马英才一怔,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皮笑肉不笑,他之前的意思,便是希望月儿宽限几天,这会儿居然当着他的面讨。
马英才怎能不给?若是说出去,马富少爷欠钱不还,那马英才的脸,可往哪搁?
马英才叹息一声,道:“姑娘可否宽限几天,少爷我这就命人去拿钱来!”
“不行,现在就给,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跑了我不是找不到你了!”月儿气呼呼道,显然她不相信,马英才身上会没钱。
马英才苦着脸,他身上,也就只剩下一百两不到的回家盘缠,而他投给绝无恋时,便投了一万两白银,这一万两,乃是他的全身家当了,结果输的叮当响,哪能再拿出多余的钱来。
马英才苦苦相求,而月儿死活不答应。
一旁的张有生看不下去,道:“二位可否听小生一
言?”
马英才心道:一个书生,懂个屁。
月儿道:“好,你说。”
张有生点点头,道:“依小生看来,不如打个借条,既然马少爷乃是京城马富商之子,自然不会拖欠钱财的,是吧,马少爷!”
马英才这才高傲起来:“那是自然!”
而月儿则依然满脸不屑:“大水牛,你帮他说话?”
“非也,依小生而言,马少爷许是有难言之隐,倒不如宽限他几日,再来追讨,这样一来,也给了马少爷一个面子,而月儿姑娘也不失面子!”
马英才笑道:“对对,这样最好。”
月儿哼道:“不行不行,万一他跑了咋办,现在就得交。”
马英才暗气道:这丫头,太不厚道了!
张有生又想了想,道:“那如此吧,就由小生一同与马少爷一起去京城取钱,马少爷你看!”
马英才一听,急道:“不成不成!”
月儿却道:“那倒可以,大水牛你就跟这马脸的家伙一起去,可不能让他跑了,要是让他跑了,看我少爷怎么教训你们!”
马英才刚想反驳,却又不敢言语,看了张有生一眼,无奈一叹,倘若让张有生跟他回家,家中之人,必然会以为他马英才的钱,用在赌注之上,此事对马英才而言,大大不妥。
但马英才见这张有生傻愣愣的,便只能答应下来,道:“也好,那就现在启程吧!”
张有生点了头,随着马英才而去。
而月儿则回到房间,见玉秦怀已睡,便不再打扰,等他醒来之时,才将此时讲述而来,玉秦怀听后,笑意阵阵。
月儿纳闷道:“少爷,你笑什么?”
玉秦怀笑道:“我笑那马英才,回去免不了一顿打!”
“咦,为什么他要被打?”月儿甚觉奇怪。
“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