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玉秦怀,又提起了精神,拱手道:“玉兄,大梵院匆匆一别,还未给玉兄道别,小生愧疚难当啊,惭愧,惭愧。”
“无碍,只是张兄为何在此,与那几位女子莫不是有什么……”玉秦怀淡笑道,接下来的话,他就算不说,张有生也已了然。
“不敢不敢,小生不过观那几位女子面容娇好,有心结识,并未有爱恋之心,玉兄多虑了,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儒生多情郎,小生情字头上,不敢落草啊!”张有生缓缓摇头。
玉秦怀许是听出了此话中所蕴含的意义,当即大笑起来,笑声正盛时,他道:“戏不过儒啊。”
“不知玉兄找小生有何要事,小生若是知晓,必定话无不言,言无不尽!”张有生恭恭敬敬说道。
玉秦怀则回答:“吾身上银两又不够了,张兄可知有何办法,能在短时间内挣到银两?”
张有生寻思一会儿,道:“小生倒是听说一个,是那玉阳城袁
县令,其镖银让那摩云山的匪徒劫走了,其现在正下令,谁若是能够找回镖银,便得到五百两的赏赐!”
“五百两?”玉秦怀寻思起来,这五百两若是放在他以前,那定然是不值一提的。
可如今,这五百两,乃是他的一笔巨大的财富,他如何不能要?
“既然如此,我便去那摩云山走一遭,对了张兄,我这儿有几个铜板可否帮我买两个馒头给月儿带去?”玉秦怀带着请求的口吻。
“玉兄开口,小生必然尽力完成!”张有生接过钱后,便离开而去。
玉秦怀朝摩云山出发。
摩云山上,有几个高手,而当中属大当家司马流方最为厉害,一手破空刀,耍得那叫一个威风。
其次便是二当家司空平,其剑气能在百步开外,取人首级。
此二人之下,虽是一群不入流的家伙,却整日干着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勾当,旁人见了,躲还来不及。
再说起那铁公鸡袁卓袁县令,无人不识得他的身份,倘若他应允的是五百两银子,若是能到手四百两,那便已经可以烧高香、拜大佛、放炮仗庆贺了。
袁县令的原则便是,按需给钱,多了他不愿,少了他要缓,缓着缓着,就忘了。
玉秦怀缺钱的紧,自然没时间多想,花了两个时辰走到摩云山。
摩云山,山高崖陡,易守难攻,再加上滚石流沙,足以抵挡数万大军。
且匪窝中的粮草,足够群匪撑个三年半载的。
玉秦怀行至山下,便有一个匪徒在哨卡中喊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在下玉秦怀!”玉秦怀恭敬拱手道。
“哪里人士?”
“玉落城……玉家!”
“哈哈,你便是那个被玉家赶出来的玉秦怀?既然已被赶出,如何提得了这玉家二字?你居然敢提,怕不是本人,我可不敢放你进来,请回吧,玉少爷!”
玉秦怀当下脸色慎重,寻思:我并无与他们结
仇之意,便是来为袁县令的镖而来,倘若这般回去,如何了得?
玉秦怀又恭敬道:“劳烦阁下替我向司马大当家捎句话,就说玉落城玉秦怀拜山。”
“回去吧,我们大当家说了,不见你!”
玉秦怀倒觉奇怪,便问:“阁下都还没去问,如何知道,大当家不愿意见我?”
“传闻玉秦怀修为尽失,武功具废,倘若你功力还在,我们便不敢放你进来,倘若你功力全失,我们又为何放你进来?”
玉秦怀又想:此人这般话语,倒是无解,我既拜山,却无携带好礼,若是上前,开口便是找大当家讨要镖银,他若是想给的话,那就当真怪了。
玉秦怀当即沉下脸,道:“那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说罢,玉秦怀身影一闪,蹭蹭跳上哨卡,两个匪贼同时惊呼:“玉秦怀!”
“正是在下!”玉秦怀抬起双脚,将两人一同踹飞出去,落于哨卡之外,随后将围栏打开,他又回到了原处,对着躺在地上的二人抱拳道,“多谢二位!”
玉秦怀大步迈去,这一过哨卡,当下便有匪徒围了上来,手拿寒刀冷剑,弓拉满月,逼向前来,士气憾人。
须知这群人,皆是杀人不长眼的盗匪,手中利刃更是沾了不少人的鲜血。
玉秦怀则抱拳道:“诸位,在下不过想见司马大当家,还请各位借道!”
“我们大当家说了,今天谁也不见,速速滚开,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气!”
玉秦怀眼中闪过杀气:“那么休怪在下不达事理了。”
玉秦怀持起玉琴,稍一拨弹,便有数个匪徒倒下,再一弹,余下的匪徒皆倒在地上,嗷嗷嚎叫。
他倒也没下狠手,只是将真气,打在众人的痛穴之上,令他们一时半会儿无法站起来。
玉秦怀当下继续沿着山坡,往山上而去。
不少匪徒冲了下来,但下一秒,便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直至来到山顶的摩云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