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多了。”许将军说话的时候,总像有什么东西在他气管里面堵着,那声音浑浊且微弱,“下去见见谭虎吧,我还没当面跟他表示感谢呢。”
任1飞扬的思绪再1次回到现实,“如果你跟他道个歉,或许他会开心。”
“呵呵呵呵。”许将军慈祥地笑着,在他生命最后的时刻,他似乎放弃了守护了1辈子的威严,“不会的,任何1个合格的共产党人都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我们比任何教派的信徒都要坚定百倍,他们不可能为了从来见不着面的上帝肝脑涂地。而我们,为了触手可及的理想,牺牲自我,终日奋斗。”
许将军剧烈的咳嗽着,那边的画面也突然断开了。
任1看着面无表情得阿尔法,“你不会去看看吗?许将军的情况不好。他不是你的恩人吗?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你快去快回就行。”
阿尔法没有任何表示,像1座雕塑。
任1觉得自讨没趣,摆摆手刚要做,身后传来阿尔法的声音。
“等他死后,我会为他哭泣的。”
阿尔法的声音极轻极轻,刚说出口,就被横向刮来的风刮散,他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什么?”
“没什么,我的任务是保护好你。”
“这比恩人的命还重要吗?”
“不止,比我的,任何1个人的命,都重要。”
...
“恩格斯,你看到了吗?这还仅仅是开端!”马克思敲击着报纸上的文章,愤怒得低吼着。
“工业革命已经不可逆转,当资本主义完全确立的时候,整个德意志,想陷入万劫不复的处境。”
恩格斯虽然没那么激动,但也是靠着微薄的理智强撑着。
“下层阶级的劳动者们,陷入了赤贫化!”马克思拿着笔,标出了报纸上的1段话,“那些勤劳善良却贫穷的百姓,触犯《普鲁士刑法典》的理由,被送进拘留所领1份监狱口粮。”
“这是多么荒诞啊!还有更加荒诞的!”他有些失控,大胡子不停地颤抖着,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多了,“看这里!征服处理这件事情的方式,居然是出台更严厉的法案!”
两个人义愤填膺,任1轻轻敲击着欧式风格的园门。
“资本主义对于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总是喜欢用捂住眼睛的方式。”
听到了这样的话,两个人才稍稍放松1些,知道了面前这个东方人面孔是自己的同志。
“请问您是?”
“叫我润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