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之前看了一下,从明天开始我要学习缝纫技术了。”任一不卑不亢,但实则在嘲弄着他。
“你他妈的!”谢玉门看出了任一在耍他,气急败坏地他,一伸手就拉住了任一的衣领,“新仇旧恨一起算!”
任一左手握拳,对准他的手肘内侧猛地出了一个刺拳,谢玉门的手一下子就松了,悬在原处,他发现并不太疼,便想着再次扽住任一,然后挥拳就打,不过伸出手去,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儿。
这也是刚刚狱警提醒的任一的,他打的那个地方,俗称“麻筋儿”。
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任一抓着谢玉门的手,一个反绞,谢玉门被迫转过身去。他又一脚踢在谢玉门左腿的反关节处,让他跪了下来。
“咚”。任一听到自己背后传来一声闷响,转头一看,于典已经倒在地上,捂着头,血液从他捂着的地方冒出来。在自己身后,是一个拿着铁棍的壮汉,那人一脸横肉,冷漠得看着倒在地上的于典。
“我...没事。”于典整个手和半张脸上全是血,那半张脸这会儿已经有些泛白了。
任一眼睛都拧了起来,猛地把谢玉门的那只手往上抬,发出一声清亮的声响,随之就是杀猪般的嚎叫。
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提着棍子走了过来,他比任一高整整两个头,快准狠得朝着任一的脑袋打来。
任一狼狈地蹲了下来,那个铁棍蹭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那大汉面无表情,反手拿着那棍子朝下打来。
任一歪着头,顶着那棍子站了起来。
“铛”。铁棍狠狠地敲在了任一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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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棍打在肉上本该是一声闷响,不过那壮汉力气太大,打出来清脆的声音。这一下,听着就伤了骨头了。
任一再挨打地同时,狠狠地踢了一脚,直接踢在那大汉的裆部。
不知道是那人反应迟钝还是意志力强大,过了两秒他才跪了下去,捂着裆部,低着的头上滴落着汗水,沁入了坚硬的土地。
任一的左肩和整个左手都像挂在身体上一样,无力地晃荡着,他忍着剧痛,右手立马抢过棍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抽着那个巨汉。
直到那人浑身是血,才把棍子扔到了一边。
“你们以为我是怎么进来的?我是杀人犯。”任一环视着周围的人,“无期徒刑。不过,我非常欢迎你们用命来给我换一个死刑。”
狱警很快围了过来,把伤员送到了医务室,其他人全部驱散。当然,对于整座监狱来说,这点小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入夜,任一的肩膀疼得他睡不着,他轻声声呻吟着。
“还没睡呀?”于典的声音从那个孔洞里传了过来。
“疼得厉害,睡不着。”任意想了想,问道,“我明明抓了你,亲手把你送进了监狱,白天为什么帮我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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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是我这辈子,受到过的最公正的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