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的这些想法都开诚布公地对佣兵团的几个高层说过,特别是蒙雨庭,周文对他特别强调,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防微杜渐,在一分队没有出现大规模减员的情况,基本不考虑新人加入。
老吴叔是深知并完全赞同周文想法的,所以才会对这几个武当弟子亲眼有加,在周文刚宣布一分队不进人不久,这就有八个人被挑选进来,就说明这八个人在周文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要知道如果以周文现在挑人的标准来说,当初大王庄的兄弟们怕是大部分都不会被周文选中,那时候他们的武功基础基本都还没到劲生气的阶段,仅仅是个武人而已,而且走的全是野路子,但是经过周文几年来的精心培养,这才有了今天这般光景。
而这些武当弟子进来就是气生劲中期,最值得期待的是,这些从小就在名门大派里得到正规传承的好苗子,在周文般若之气的帮助下,将来进入气劲镜那是板上钉钉,稳稳的事。
这才刚来几天就有几个人达到了后期,可以想见,不要半年,这七个弟子就都是妥妥的后期高手,在一分队除了自己和妙花等几个气劲镜高手外,已经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所以老吴叔才会如此劳心劳力地为几个年轻后生服务。
此时的老吴叔虽然心里有所不忍,但是看着远处几个武当弟子在跨越障碍时的矫健英姿,也是乐呵呵地笑了起来,都是宝啊!真心为书生感到高兴。
此时赵晓金却是对老吴叔说道:“老吴叔,书生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影响到明天的训练,这个时候可不能松懈了,就是我也要急着完成军事训练,再去跟冯师弟好好学几手。”
老吴叔用手遮着西射过来的黄昏阳光,嘴里说道:“不碍事儿的,书生已经吩咐过了,明天他赶不回来就让晓平带着你们训练。”
“今天也不知队伍开到哪里去训练了?” 赵晓金问道。
老吴叔望着远方大山的轮廓说道:“还是去大山里面挖坑道去了,也不知书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这挖坑道都挖了快一个月了,再过几天,我看人人都可以去当矿工去了?”
赵晓金顺着老吴叔的眼线望去,马上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他们回来了。”
“啊!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您老看远处树林里的鸟都高飞了,说明有人过来了,而且动静还不小。”
老吴叔狐疑道:“鸟?哪儿有什么鸟?我怎么没看见?莫非我就开始花眼了?”
赵晓金心里暗笑,您老那眼神儿怎么能跟一个气劲镜高手相比?怕老人家家的面子下不来,也不说破,只是装作凝神远眺。
果然,大约几分钟后,远方一支黑压压的队伍从树林中走出,像一条大蛇一般迤逦而来。
老吴叔笑眯眯地望着远处长长的队伍,心里却是心潮起伏。
谁能想到仅仅是三年,那个当初还显得单薄瘦小的少年,就从大王庄带着大伙儿一步步就走到了今天这般地步,想起那年在大王庄过年守岁哪夜,周文为大家描述的那副美丽的画面,现在就一一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唉!可惜的是胡子没看到这一切啊!
想到这里,老吴叔细眯起的眼睛不禁湿润了,要是当年的胡子还有那些老兄弟都在,那该多美啊!
队伍很快就开进了训练场,各连队都整齐地在操场列队点数,而几个军官就大步走了过来,当先的高小山和妙花笑着与老吴叔和赵晓金打招呼。
现在赵晓金与佣兵团的兄弟们都很熟了,特别是与妙花这个少林高手更是惺惺相惜。
对妙花来说,这个武当派高手可是世上难寻的对手,自从他成为气劲镜高手后,就再也没遇到过对手。
周文虽也早进入了气劲镜,但是对妙花来说,与这个师弟比武,来来去去就是一套六合拳,要么就是出手就见要害的杀招,说到杀人倒是一把好手,可是比武切磋就味同嚼蜡了。
而张晓平则是才进入气劲镜不久,火候终归还是差了一些,打起来不过瘾。
所以赵晓金到了佣兵团的第二天就被妙花拉着切磋了一番,他之前在南京时就已经见猎心喜了,这次哪里还按捺得住。
这下可不得了了,这可是少林和武当两大当世高手的比武啊,也就是只能在佣兵团内部关起门来切磋,要是到了后世的信息时代,那可就是特大新闻了,光是广告门票什么的不来个一两亿的都不好意思。
这下佣兵团一千多号兄弟可是有眼福了,在全场山呼海啸的喝彩声中,两人抖擞精神,各自施展平生所学,好一场龙争虎斗。一个刚中带柔,一个柔中带刚,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交手半小时就都是大汗淋漓,口中高呼痛快。
周文看了两人的比武,这才知道当初自己对上赵晓金还真是侥幸,要不是自己灵机一动,出手就用上了一心二用的绝技,才勉强和这个武当大师兄打了个平手。
现在他不但知道自己与赵晓金在武学底蕴上的差距,还知道原来之前与妙花师兄切磋,师兄都是让着自己的,不然就凭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种层出不穷的绝技招式,自己还真是应付不来。
一场高水平的比试让两大高手甚是酣畅淋漓,对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