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弄到深度昏迷的状态!”
“哦,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让人掰断了他的手脚,没想到他就撑不住了。”
狗爷满不在乎摆手,残忍行径被他说得,好像在谈论今天吃什么。
要知道,他说的可是掰断,而不是打断。
这“打和掰”之间,差别是极大的!
前者,大不了就是阵痛,一下之后,就会轻松很多。
可后者不一样啊,那是长时间的折磨,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难怪省镜那么凄惨,敢情经受了一场酷刑的考验。
可惜,他没能受得住,也不知还能不能醒过来。
丁瑶听得解气,大赞道:
“城寨的作风果然犀利,真是值得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学习。狗爷,就凭这个,一会儿回到集团,我要好好敬你一杯,感谢狗爷为我报仇。”
“哈哈哈,丁小姐太客气了,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这不,我从那光头佬那儿,弄到了一些东西,应该还能值几个钱。”
狗爷表面得意洋洋,双眼却是一直瞟着雷耀阳与丁瑶两人,他这么实话实说,是知道事情不可能瞒得住。
他先前用尽酷刑,从省镜那里问出来银行卡、还有各种财产隐藏地点。
省镜不醒也就算了,如果醒了,指定把他给供出来。
到时候因为这事儿,让雷耀阳、丁瑶两人,对于他乃至于狂龙会有了看法,那可就糟糕了。
自今晚听得狂龙讲述了“翻手会”内幕之后,狗爷就知道,港综市的未来,说不得还真在“翻手会”里面。
至少以翻手会“今时今曰”的规模,摆平黑道是完全没问题的。
如果狗爷还年轻,说不准为了利益,还会瞒着藏着,暗中吃肉。
可他现在年纪不小了,更看重的是小辈的未来,给他再多的钱,他也花不了啊。
是的狗爷故意说出从省镜那里得到好处的事,暗中观察着雷耀阳两人。
只要发现有一点不对,立马就会把东西归还。
而雷耀阳与丁瑶何许人,平时连上亿买卖,都能拿出给会员们分享,又如何看得上狗爷的好处。
雷耀阳爽朗一笑,话语道:
“原来是这样啊,这种事,狗爷应该早一点说才对嘛。如果早点知道,先前在浅滩,我们就该挂了那光头佬,免除后患。”
“不过现在也不要紧,他既然落到我们手里,那就死定了。回去后,马上宰了他,免得马交文叽叽歪歪。”
狗爷听得双眼大亮,心中暗暗敬佩,难怪人家成立翻手会,能够拉拢到黑白两道那么多人的踊跃加入。
就凭这份胸襟,不服都不行啊!
换位思考,如若狗爷自己知道有人拿了极大好处,半点没分给自己,就不会如此大度。
别说替其解除后患,恐怕还会以此为要挟,谈谈分赃的问题。
“好,耀阳,你真是让我佩服。”
狗爷笑容变得真诚,老谋深算道:
“这样,我明天就派人去澳门取东西,那光头佬交代的东西里面,除了真金白银,似乎还有一些什么单据。那些玩意儿对我也没用,到时候我给你看看,是不是有需要的。”
“好啊,那我就替狗爷看看,如果真是我需要的东西,该是什么价钱,那就是什么价钱。”
雷耀阳微笑点头,大气摆手道。
狗爷听得,脸色故作一沉,话语道:
“耀阳,你不是说大家自己人嘛,什么钱不钱的,太见外了。看上什么拿什么,反正不是我的东西,有好处大家分嘛。”
“哦,对了,丁小姐也一样。我听那光头佬说,他还收藏了不少首饰,到时候丁小姐随便挑,算是见面礼。”
“哈哈哈……”
一时间,雷耀阳与丁瑶都乐了,车内阵阵大笑,充满了开心愉快。
这小老头确实有意思,抢了别人的东西做人情,说得还大气逼人,就好像是赠送他自己喜爱的收藏一样。
西贡四震船运集团。
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集团内却是灯火通明,吵杂声一片,特别的热闹。
一楼大堂、许多办公桌、躺椅都被搬到了这里、不少受伤人员,或是躺在桌上,或是坐在椅子上,倒是神采奕奕,还互相闲聊着先前刺激的场面。
两名身穿白色大袖、隶属于船运集团的特聘医生,外加雷耀阳专程电话,从赤柱邀请过来的几名狱医,忙前忙后,为这个包扎一下,为那个扎上两针。
当然,这里的伤员伤势都不算重,真正重伤者已经直接被送去了医院、包括托尼、陈耀庆、崩牙驹三人,也一块住院去了。
大傻、阿杰、飞机三人这会也得到消息,正一脸阴郁,在大堂内走来走去。
三人可都是丁瑶的亲信啊,没曾想今晚发生这么大重、竟然没能参与进去。
特别是大傻、他好几个小弟在西贡街上遇见越南帮的人、稍加询问后,也参与进了救援队伍、但却是完全没通知他一下。
大傻那个郁闷啊,此时站着一名手臂被子弹擦伤的小弟,狠拍其肩膀凶神恶道:
“小组,老大我平时对你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