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聊的。”
“就是啊,几年了,一个来惹事的都没有,我们好久都没动过手了,再不活动一下,就要废了。”
“你们这么想参加?”
雷耀阳没想到这些家伙对于花炮会兴趣那么大,疑惑道。
“雷爷,我们跟着丁小姐这几年,吃香喝辣,人人都赚到钱。可这要说到出力,我们一点忙都没帮上,听说花炮会上,第四炮的意义是事业昌盛,我们就想抢来,送给丁小姐和雷爷。”
一名光头壮汉站出,诚意满满道。
“这样啊!”
雷耀阳听得舒心,丁瑶不愧是自己的女人,收买人心方面,着实有一套,下面人对她都是服服帖帖,感恩不已。
“好。”
点了点头,雷耀阳承诺道:
“我会跟阿瑶说说,到时候你们想去的,先到阿瑶那里报个名,方便她提前替你们安排,让你们顶着别的社团名义参加抬。”
“谢谢雷爷!”
“太好了。”
一众壮汉欢天喜地,他们即有报答丁瑶的心思,亦是实在无聊啊。
这西贡太和平了,丁瑶在这里一家独大,又有越南帮、龙头会,属于“盟友”,亦属于手下,左膀右臂。
西贡外面的社团,别说是踩进来,连过来玩的都少。
壮汉们当年也是街头人物,大多“好勇斗狠”之徒,虽然现在高工资拿着,潇洒曰子过着,可还是怀念当年那热血街头的子。
现在好了,大伙一起去花炮会,又可以开打了。
随意和一群壮汉聊了几句,雷耀阳这才挥手,招呼着鲨头、家正、灰狗三人离开,去找丁瑶。
经过这一出,家正对于西贡这边的武力方面有了更多的了解。
那些壮汉虽然话不多,可从他们话里暴露出的信息可太多了。
就家正听到,像他们这样整天没事做,就负责锻炼,出事方才开工的汉子,公司足足五六百号。
别看这个人数好像不多,比起港综市那些一流社团,动则千万的小弟差距很大。
关键是,这伙人身体素质高啊,都不用打,直接都能看出来。
一个两个全是一米七以上的汉子,几乎没一个身体差的。
而且吧,人家这样天天练,和那些街头浪荡的古惑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再者,装备方面也差距巨大,家正就亲眼看见,墙壁上挂着的武器中,火箭筒也有那么一两个。
人家既然挂出来,说不准曾经还使过。
这要是装备齐全外出干仗都不成问题,对付古惑仔那还不是见谁都碾压呀。
回到正题,四人离开电梯门口那房后,顺着过道,往里面进。
这条通道很长,通道右边是墙壁,左边全是房间门,一些关得紧密,一些大开着。
经过第一道大开的房间门时,家正和灰狗皆发现,里面铁链、绳索、地上甚至还放着两个电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乍一看,这哪儿像是公司啊,倒像是刑房。
而且吧,细心的家正更是留意到,那间房内的墙壁上,红斑点点,隐隐还有被清洗过的“暗红溪流”。
雷耀阳眼观六路,察觉到家正的好奇心,很善解人意道:
“怎么,是不是很奇怪这间房布置成这样?”
家正尴尬一笑微微点头,旁边灰狗,此时眼中也流露着好奇。
雷耀阳洒然一笑,介绍道:
“你心里想的没错,这就是一间刑房!”
“做生意,其实和混江湖是同一个道理,总会碰上一些不讲规矩,不讲信用的人。特别是船运这一行,先签订单,付一点首款,后面的钱嘛,就得靠自己去催了。”
“大多数客人还是爽快,货到钱就到。可总是有些家伙,毫无诚信,有钱他也不给啊,就想要赖着这笔账,等到下次运货的时候再结。”
“当然了,西贡这边可不会认这种规矩,就我知道的,和公司玩赖账的家伙,几年来,就有两位数。”
“这房间嘛,就是给他们使用的。”
“明白了!”
家正很聪明恍然大悟接茬道:
“这不就和催账是一个道理嘛,以前我跟家辉哥的时候,看他们放过高利贷。”
“那些该死的,有钱不还,是应该教训!”
“呵!”
雷耀阳微微一笑,看出这家正其实很幼嫩,以前最多也就一个边缘混混,连道上规矩恐怕都是一知半解。
他接茬不外乎是想表现自己“见识并不浅薄”,这也是古惑仔的通病。
四人继续向前,很快又遇到第二间大开的房间。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就扬了出来:
“哈哈哈,钟伯,这单生意交给我,你就尽管放心。我担保你那些旧衣服,用不了一个礼拜,通通脱手。”
“好啊,阿渣,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放心,规矩我懂,货物出手,你给我六成就可以了,三成是你的,一成送给丁小姐,感谢她的帮忙。”
“钟伯,你这话就太见外了。既然都是一家人,我怎么好意思要那么多呢,这样,出货之后,我给你八成,给我两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