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服务生小女生似乎也不怕,由其中一位看起来较大的女服务生开口,漫不经心道。
“开酒吧的,白天晚上都应该营业,这么早,怎么能打烊呢?这样做生意,难怪每月赚那么少。”
年轻人走进酒吧内,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没有半点客人的觉悟。而就在年轻人身后,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结结巴巴,竟还在奉承道:
“飞飞……飞飞飞机……哥哥,你说说……的……说的对,这里必须要做出改变,白天……安……安静一点,让……客…人人…们…静静喝酒,一……样样样…有生意的。”
见到这种情况,精神很是疲惫,只想早早下班回家睡觉的女服务生,又说话了:
“喂,你们听不懂人话嘛?我们这里已经打烊了,白天不做生意。”
也不怪两位服务生不怕,因为这里自五年前开始,就一直是尖沙咀赫赫有名的地头蛇黑鬼所罩的场子。
五年来,不知道有多少闹事的,找便宜的,抢地盘的,都被黑鬼给收拾了。
别看两女服务生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几岁,但她们可是“见多识广”,不会被十几号莫名其妙的人就唬住了。
立时,几位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跟班不爽了,围上两服务生,喝骂道:
“臭三八,我们老大说话,你们也敢插嘴。”
“别乱来啊,这里是鬼哥罩的!”
两女服务生吓了一跳,双双后退的同时,喊话道。
看这两服务生还敢嘴硬,几位跟班可不会惯着她们,高抬手就要给她们来一耳光。
“哎,别吓坏了小妹妹,她们只是服务生,或许以后还会是我们的员工!”
还好,这时候带头年轻人放话了:
“两个小妹妹,鬼哥罩的是吧,给你们半个小时,通知看场的人过来!就告诉他们,我飞机来踩场,这里从今天起,我飞机说了算!”
“飞机?听都没听过。”
那年纪较大的女服务生胆子似乎挺大,喃喃一句后,问道:
“你说真的?”
也不怪她好奇,她是真没见过十几号人就敢来踩场的,这不找死嘛。
飞机也不含糊,伸手入怀,再一伸手,手上多出一把寒芒四烁的西瓜刀: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快叫人吧!”
看到了刀,两女服务生也意识到这不是说笑,赶忙走到吧台拿起电话,快速拨打起来。
“不…不对啊,飞机哥,丁小姐已经和酒吧老板谈好了,我们也了老板的保安……授权书,怎么……”
看到飞机的作为,戴眼镜的年轻人吓了一跳,赶紧话语道。
可是他说话结巴,越是着急越是那样,完全没表现出该有的急切,反而听起来有些可乐。
“师爷苏,你别管,我先和他们好好谈谈,用道上的规矩,授权书最后再拿出来。”
飞机一摆手,大大咧咧道。
“什么?”
眼镜年轻人一听,脸色马上难看起来。
这人叫师爷苏,隶属于和联胜,为人精明,是社团中少有的高学历人才,而且还是位律师。
平时,他主要负责处理“和联胜”中的一些案件,比如保释个兄弟,用法律漏洞帮助一下同门,都是他做的事。
而自从他知道同为和联胜的飞机跳槽跑到西贡混得风生水起后,便有意结交。
这一来二去,他和飞机的关系也就开始变得不错。
一次偶然的机会,丁瑶找飞机吃饭时,与这师爷苏聊了几句,亦觉得这人是个人才。
可惜丁瑶已经做起了正行生意,麾下本就有律师团队,在整个港综市都排得上号,压根没什么用得上师爷苏的地方。
直到这次,旺角警署辖区扩大,雷耀阳当然会首先便宜自己人。
在问明翻手会中,许多会员对于地盘也很有兴趣后,早就向他们述说了一番行事手法。
比如飞机,前两天就是由丁瑶亲自出面,找到黑鬼在尖沙咀所看的几家场子老板,经过谈判,将看场子的权力要了过来,对外宣称保安授权。
那些老板很明智,提出只要飞机能够搞定黑鬼,换他看场,他们也无所谓。
得到授权书后,深知飞机姓格不太好的丁瑶,十分照顾这个常年西贡驻扎的小弟。
特意就找来师爷苏,让他拿着授权书陪飞机一块过来收场。
有授权书,又有警方帮衬配合,这件事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师爷苏早就想搭上丁瑶这条线,受丁瑶的命令后,二话没说就过来了。
可是现在,飞机显然不准备按照计划行事,要玩道上那一套抢地盘。
这不是坑爹嘛!
师爷苏极其不愿,倒也知道仅凭自己劝不住飞机,不留痕迹走了几步,往酒吧外挪。
“师爷苏,你想去哪儿啊?”
飞机表面好像没看师爷苏,可就在师爷苏要踏出酒吧门口时,冷冷开口道。
“飞机哥,没,没……没去哪儿,我,我肚子痛,想…要方便下。”
师爷苏尴尬一笑,回答道。
“方便是吧,好,我让兄弟陪你去。”
飞机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