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雷耀阳”这名字。
“不急,时间还早嘛。梭哈,有时候一两把就能定胜负,或许,就是下一把也说不定呢。”
雷耀阳非常镇定,嘴角挂笑,这一小时他可不是没有收获,已然完全看穿几人的手法。
几人里面,巴颂确实与荷官有猫腻,他几乎是每隔三把,就会验一次牌,借以偷牌。
而他偷牌很有技巧,很少偷十点以上的牌。
每次荷官会发给他一张同样点数,而后他再借偷到的两张牌,组合成三条,很容易就胜出。
陈金城老谋深算,没用过千术,完全以纯正赌术在玩。
他应该也看穿巴颂的小把戏,只要巴颂切牌,无论他再大都好,一定不会跟。
而等到巴颂不切牌时,他猛的出手,狐狸化虎,毙掉一个代表,赢了对方所有筹码。
至于勒轻,赌技也不错,会抓时机。
也曾有一把借着验牌,冒险偷牌一次,而后换牌,所以达到七百万筹码。
但她应该是没看穿巴颂和荷官是一伙的,不时还和巴颂硬磕,输了不少。
唰…!
又是一副新牌拆了,经荷官的手,顺势掀开,展现在众人眼前。
“哪位要验牌?”
这一把,没人动手验牌。
而这一次,雷耀阳一双鹰眼表面扫视众人,事实上八成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扑克上面。
随荷官的手掀得盖住,洗动,雷耀阳双耳微动,眼动耳动心动,全在那些牌上。
唰唰这一把,大小姐又拿到黑桃老K,可是一看底牌,仅仅一张红桃2已经多次弃牌的她,条件反射就想继续弃牌了。
正当她打算直接弃牌时,雷耀阳看似不经意,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
“师傅让我玩?”
大小姐不解,但还是听从师命,扔出十万筹码道:
“十万!”
“拿老K才十万块,也就散老K咯?我跟!再大五十万。”
巴颂面前一张黑桃Q,话语间扔出六十万筹码。
“六十万买一张牌看看也不错,我跟!”
陈金城面前一张红桃10,话道。
“我不去了!”
雷耀阳摇了摇头,面前一张方片7盖住,右手一挥,弃牌直接就进了桌子中央注码下面。
“不去!”
勒轻面前不过是梅花5,同样盖牌,随意往前推了推。
“我跟,发牌吧。”
大小姐眼见两人跟上,其中还有陈金城,心里没底。
但雷耀阳自从扔牌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一直在敲击桌面,所以还是扔出五十万,补齐六十万。
“唰唰”
荷官也不废话,马上发牌。
大小姐是一张红桃8反观巴颂与陈金城,一者拿到方片Q,一者拿到梅花10。
两人明面上,竟然都有了一对。
“哈哈哈,一对Q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刚刚都已经六十万了,这张至少也要两百万吧!”
巴颂大笑,心情似乎很好,顺手就推出两百万筹码。
“一对Q而已,两百万。三条的话,你就已经梭了,巴颂先生,这把我跟你玩,搏一搏三条10。”
陈金城看了一眼,金丝眼镜后的双眼精光乍现,同样推出两百万。
他的话里,是完全没把大小姐当成对手,或许是认定,大小姐这一轮就扔定了。
老实说,大小姐是真想扔牌。
她底牌红桃2,明面一张黑桃K,一张红桃8,怎么看都是输。偏偏优哉游哉的雷耀阳,像看戏一样,很有节奏点着桌面,不断提醒着她,让她跟下去。
“这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赢?”
大小姐不解,更有些郁闷,脑中灵光一闪,又想到雷耀阳说过,只要听到信号,就算梭哈也可以。
“好,自己就豁出去了。”
心里面有了想法,大小姐在一桌人诧异的目光下,推出全部筹码,豪气道:
“梭哈!”
“恩?”
立时,陈金城和巴颂都有些纳闷了,觉得这大小姐就是一搅屎棍啊!
你就两张散牌,跟着对子追?
难不成她底牌是老K,一对K?
那也用不着全梭吧!
陈金城还在思索,军人出身的巴颂确实豪爽很多,马上推出筹码道:
“大小姐了不起是一对K,我明面就有一对Q,四百万而已,可以搏一搏。”
他的话和陈金城适才说得很像,可是意义大不一样。
大小姐筹码确实比巴颂少,就算巴颂这把输掉,他还有本钱东山再起,不会出局,所以也不怕。
“一个一对K,一个一对Q,真是伤脑筋啊,算了,给年轻人一个机会,我不去了。”
陈金城最终放弃,他其实也就一对10,底牌并不是10。
两家比他大,都搏三条,大家就算一起搏到,他还是输,太不划算了。
“双方梭哈,说话权作废!”
随着荷官的宣布,发牌继续。很快,大小姐四张明牌都出来了:
分别为黑桃K,红桃8、梅花5、梅花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