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光眉宇间充满了自信,仿佛他已经是未来的世界赌王了。
敬文眼中闪烁着敬佩,她不知道是真是假,紧紧跟着这个比她足足大了二十几岁的男人一定没错。
只要自己活的够久,虽然屈身老男人有点委屈,但再等30年她就是“赌后”到时候,要什么小白脸没有。
绮梦表面微笑,眼神深处、却是暗藏担忧、着急、不甘等等情绪也正在这时,拿着对讲机站住电脑面前的比利,突然转身,小跑了过来着急道:
“洪爷下面有个人好像有问题!”
“哦?”
洪光稍显诧亦,这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没问题就是没问题,什么叫作好像有问题?
他可知道比利跟随自己的时间虽然才几年,但赌坛见识,此起很多老油条都还要多。
他的话,无疑是看不出有没有问题,完全是一种“不能确定”的语气。
有了这个认识,洪光也不含糊立马起身:
“什么事,我看看!”
随着洪光起身、他的短处也完全暴露。
只见洪光的左腿似乎是坡的,需要拄着一根银白色的拐杖。
当然,他其实不用拐也没事,因为敬文和绮梦十分熟练扶羞他一左一右、温香暖玉,伺候周到。
回到正题,三人由比利带领,缓缓走到一台电脑面前。
工作人员见洪光过来了,马上侧身,并且汇报道:
“洪爷,这个人已经足足赢了十几把了一次都没输过。”
无论是色子、二十一点、黑白子,她都玩过。
每一张台玉注三这,赢了之后就换台。
“兄弟们摇出一个豹子,被她买中。”
“可是我们都没看出来,她到底有没有出千,好像是运气,却又实在太巧了,有些说不过去。”
“恩!”
洪光点了点头,顺着工作人员的指点,看向那台脑监视器:
只见监视器正对着一张二十一点的桌子桌边有两名赌客。
一名赌客是女的,身材却壮硕如男人,穿着中姓咖啡色休困服,神采飞扬,脸上挂满了喜庆笑容。
另外一名赌客就奇怪了,其明显还是主导也位,因为下注全部是她动手。
而之所以称呼赌客,不讲男女,是因为确实讲不出这赌客头戴鸭舌帽、口罩、墨镜,身材苗条修长,一看应该是女人。
这时,敬文突然开口了语气带着几分惊讶道:
“洪爷,那胖女人我认识。”
“哦?她是谁?”
洪光心下一喜,认出一个,无疑是件大好事,立马道。
“她叫靓妈,是洪兴话事人之一,听说十年前她曾经是洪兴龙头蒋天生的女人,不过后来因为身材走形,被蒋天生抛弃了。”
敬文先是一番介绍随即自己就疑惑道:
“我没听说她赌术厉害,听说这女人做妈咪做得很不错,有许多偷渡来的女人都跟着她混饭吃。”
洪爷听到这些介绍也诧异起来,这东西和赌都大不搭边了。
洪兴在港综市混了那么多年,也没听过法还有千门高手。
就算有的话,也不会跑到今天这样场合闹事吧。
难道他们真凭运气?
这样的话带鸭舌帽又是谁?
也是洪兴的?
看监视器电的情形,他似比那什么靓妈也位还高、靓妈和她说话时,一直挂着谦卑笑容,这会儿还替她拿过一饮料服侍着。
也就在洪光还在沉思时,比利一手指着监视器、激动道:
“洪爷,他又赢了。听兄弟们说她是一千块开赌的,现在看她的筹码,已经有五十几万了。”
“千块赢了五十几万!”
听到这个数字稳重如洪光都觉得,不能让她这么下去,袖色严肃,开始起了吩咐:
“敬文你既然认识这什么靓妈,马上去查,她是不是会千术。另外,她身边的人是谁,我要知道全部信息”
“比利你亲自下去,近距离看看他们是不是出千。”
“绮梦通知荷官玩点手段,把五十万拿回来。”
“明白!!”
三人听命,纷纷开始起了行动。
绮梦最简单,拿起对讲机紧盯着监视器、无论靓妈两人去哪里赌,都会通知荷官出千。
比利和敬文离开房间,一人去了大厅,近距离观察。
一人去了驾驶室发无线电,查询靓妈的详细瓷料。
洪光对自己三大亲信的办事能力倒也放心,安然坐在了监视器面前,静静等待结果。
监视器里面,靓妈和她的同伴已经离开二十一点的桌子,去了旁边一张赌骰子的桌子。
绮梦章着对讲机,当即盼咐道
“十九号桌,杀!”
同时比利速度极快,已经出现在监视器中,手里拿着一叠筹码,就在靓妈两人身边位置站住了。
说时识那时快其实一局色子,从头到尾就只有几分钟,快的话,甚至可以连一分钟都不到。
在洪光诧异的眼袖中,监视器里面,荷官竟然开始赔钱了,而那什么靓妈兴高采烈,大把筹码往自己面前捞、激动的脸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