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踏步逼近熊百韬,待到差点撞在熊百韬脸上时,方才停步,藐视对方道:
“你很有钱吗?你信不信我霍景良一句话,不出一个礼拜,你在香江要饭都找不到好地方。”
“我……”
熊百韬不服,还准备说什么。
他手下一名三十岁左右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拽住,赶紧站出,一脸奉承笑容道:
“霍先生,熊先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今天熊先生也没场子,场子被本少爷订下了。”
“恩?”霍景良听得,脸色并不见好,马上又转向了那名站出的男人,不屑道:
“你什么级数?也有资格出来和我说话?姓熊的什么意思,我需要你翻译?你要是说求我放过姓熊的,然后跪在我脚下磕头,我听着还顺耳点!”
呃……
霍景良作风着实是咄咄逼人,与丁荣邦那大气,颇讲道义完全不同。那男人听得霍景良的话,只能低头灰溜溜退回。
“霍叔!”
丁善本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善良心发作,竟然插话了:
“今天这个场子确实是我包下了,按理说霍叔想要,我应该马上让给霍叔。不过这一次不行,我要招待两位朋友,不能扫兴。”
“哦?朋友?什么朋友?”
霍景良注意力被丁善本的话吸引,不自觉看向耀阳与占米。
与此同时,熊百韬一行人也都看向耀阳、占米二人。
大家都清楚,这两位应该就是丁善本口中的朋友,至于其他人,一看就是工作人员。
占米仔长得倒是足够帅气,可惜终归年少,没见识过太大场面,被熊百韬与霍景良一行人看过来,显得有些不自在。
反倒是耀阳,给人第一印象就感觉气势十足,沉稳如山。那一米九往上的身板,完全就是“鹤立鸡群”,予人很大压迫感。
“好陌生的面孔!”
霍景良稍微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不由好奇道:
“善本,这两位是?”
别以为霍景良见人就咬,事实上他也是看人的。霍景良有自己的一套看人理论,是否能得罪的理论,与一般人完全不同。
“霍叔,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雷耀阳、这位是占米仔,都是我好朋友!”
丁善本似乎很清楚霍景良的性格,怕说出两人身份,马上得到霍景良鄙视,到时候就不好了,所以话里根本没介绍两者身份。
“恩?”
霍景良眉头微皱,有些不满。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耀阳上前几步,主动朝霍景良伸出手,自我介绍道:“霍先生你好,我叫雷耀阳,赤柱一名小小的狱警。”
“狱警?”
这个词一出,霍景良愕然,再看耀阳的目光多了几分不明意味,伸手与其握了握。
旁边熊百韬却大笑起来,一脸玩味道:
“哈哈哈,我还以为丁大少爷的朋友是什么狠角色,原来只是小小狱警啊!什么级别啊?警长还是督察啊?”
“熊先生,狱警不是警长督察的职称,他们赤柱似乎叫什么惩教。”
旁边一名熊百韬的跟班也立即出言配合自己老板,大声介绍后,又满是嘲讽道:
“像这种低级警务人员,熊先生应该很久没接触了吧。”
“熊先生,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带着你的人离开!”
丁善本听得开始有些动气,再次站出,严肃道。
“善本,不用这样!”
耀阳这会儿也站了出来,先是拉了拉一再替自己出头的丁善本,脸上挂着无害微笑,看向熊百韬道:
“熊先生,既然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吵吵嚷嚷有伤和气,这多不好。”
“你是什么级数,也配和熊先生讲话?”
熊百韬一位跟班倒是现学现卖,马上抄袭先前霍景良的言语,站出叱喝道。
“别这么说,我们都是斯文人。”
熊百韬假惺惺抬手,叫退着手下,话里亦暗讽霍景良先前的行为。随即,微笑看着耀阳,姿态放得很高道:
“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办啊,这位什么什么阿sir。这个场子,可一直是我熊百韬的!”
或许在熊百韬看来,能够让丁善本所谓的朋友,说出让场的话,更能够令丁善本丢脸,他也不在乎与一个小狱警说几句。
而霍景良不知道怎么想,站住旁边并未说话,就连熊百韬那句暗讽,亦好似没听到般。
反倒是他那两名手下,瞟向熊百韬的眼神中透露着凶光。
“很简单啊!”耀阳笑了笑,话语道:
“熊先生说场子是你的,霍先生也希望能够在这个场子玩,而我们也早早花钱包场。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我们赌一把,谁赢今天这里就谁玩,怎么样?”
赌一把?
熊百韬一愣,或许没想到耀阳会是这样提议,在他想来,一个小狱警面对自己,应该赶紧让场才对,这与想象不太符合啊!
与想象不符,熊百韬很是不满,怒视耀阳道:
“就凭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赌?”
“以我的身份,确实不够资格和熊先生赌,不过这东西,应该是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