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潮州佬听到这话,马上又将矛头转向了大屯。
大屯倒是一点不急,躺在床上摇摇晃晃,话语道:
“傻标,敢说不敢认啊?你可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谁不敢认,就是我说的,又怎么样?”
傻标豁然起身,冲动吼道。
一时间,这间小仓内混乱成一遍,怒骂声不绝,嬉笑叫好声也夹杂。
也不知道谁,用手中的拖鞋甩了出来,正好命中潮州佬的脸上。
鞋子落下,潮州佬擦了擦脸就看见一脸笑嘻嘻的飞机。
义群的囚犯对着弱瘦弱的飞机一顿围殴。
飞机的老大本身就是老家伙了,加上仓里头和联胜的兄弟又少,完全大气不敢做一下。
飞机虽然被围后,但是一直是站着护住了脑袋,一有机会就反击一下。
一见有空隙,立刻将一个家伙给扑倒,一口咬在那人的脖子上,宛如一个疯狗。
义群见这家伙竟然还敢反抗,立刻就揍得更狠了,他们潮州人早就在监狱里横惯了,谁敢惹他们就打谁。
打了一顿后,他们想把飞机和被他咬住的兄弟给拉开,但是飞机抱得十分紧,无论怎么被揍都死不放手。
而被他咬住的那个家伙都快要双眼泛白了,几乎要被痛晕过去。
“放手啊!”
“再不放手我打死你!”
去死啦!仆街!”
义群的人被他这股狠劲给吓到了,他是真的想要咬死被他咬住的家伙,不由慌乱了起来,疯狂地想要将他给打到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