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给你的…我的…一切…一切都属于你跟清子……义父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是狗!”
今村一郎颤颤巍巍的一边说一边伸出了手,希望今村左左木可以拉起他。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左左木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丝迟疑但还是狠狠地将今村一郎的手给推开,同样这也耗费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
一老一少,义父义子,两人同时瘫倒在地上,黑色的鲜血不停的从他们的嘴巴鼻孔里流出。
“为什么?”
“为什么?”
左左木的嘴巴里开始喃喃不停念叨着为什么。
或许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千算万算最后竟然在几个保镖前算漏了最后一步。
或许他想不通今村一郎为什么一切都不早说,手段为什么不再柔和一点。
或许………
“对不起!”
“对不起!”
今村一郎的嘴巴里则是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说着对不起。
没有人回答他的为什么,他也没有原谅他的对不起,但那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又哪有那么多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