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凳子只有六张。
索性,惩教署除了署长、副署长、助理署长外,其他人都自觉站在旁边,将位置留给了雷耀阳三人。
落座之后,都没有一分种的耽误,惩教署张署长就话道:
“耀阳,可以说了吧,到底什么事?”
惩教署长牛高马大,说话完全没有官僚作风,反而透露着一股子匪气。
雷耀阳曾经和他有过接触,倒是习惯,也不卖关子,马上话道:
“署长,是这样的,下午从赤柱出来的那名犯人,今晚已经被我们警方击毙在了这石蟹湾。”
“与此同时,我们警方还抓到了头号通缉犯聂世官,据初歩调查,那名从赤柱出来的犯,正是聂世官的人。”
“如果没有他,我们警方还得不到聂世官的线索,进而将其抓捕。”
“打死了?”
张署长一听,心里欢喜的同时,脸色还是不见好看。
逃犯没有造成太大社会危害,虽然能把赤柱的责任降一些,可依旧没用啊。
该负的责任,他们惩教这边一样少不了。
而行动副处长压根不明白逃犯,跑马地警署署长刘海来了精神,小声在其耳边解释着。
在场人里面,也只有刘海知道雷耀阳的计划,他可是门清。
半夜三更的,把自己特意叫来海边,就是要告诉自己,逃犯被警方打死了。
这是什么意思?炫耀吗?
惩教署署长有些误会,看向雷耀阳,板着脸道:
“哦,那就好了,逃犯没有破坏社会治安,做出危害公众的事,多亏了你们警务部门啊!”
“耀阳,你让我们过来,是要验明逃犯身份嘛?”
雷耀阳长袖善舞,如何会听不出署长语气中蕴含的不满。
微笑摇头,雷耀阳话语道:
“不,不,不逃犯的身份我们已经验明,而且从头到尾,逃犯可从来没有脱离我们警方的眼线啊。”
“恩?”
惩教署署长不解,看向雷耀阳,一脸疑惑。
什么叫作从未脱离过警方眼线,这又怎么个意思?
雷耀阳也不耽误,立马话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警方在不久之前就得到情报,赤柱羁押犯人陈风,一直有暗中同港综市头号通缉犯聂世官联络。”
“不仅如此,最近两人借助港综市本地人周大奎为媒介,联络平凡,似乎在策划什么大桉子。”
“聂世官这样穷凶极恶的匪徒,一直潜在于暗处,十几年来,从未被警方抓获。如果只是用普通的办法,想要找他出来,难如登天!”
“为了市民们的人身、财产安全,我们警务部和惩教署展开联合行动,由我们警务处副处长行动副处长与惩教署署长张智力共同商议之后,实施了一个有些危险的计划:引蛇出洞!”
“我们特意给予那陈风越狱的机会,一直紧盯着他,追踪他的脚步,欲要抓出头号通缉犯聂世官。”
“哦?”
听到这里,惩教署署长哪里还不明白雷耀阳的意思。
这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人情卖给自己,想要为这次赤柱监狱的失误洗地。
如果按照这个说法公布的话,赤柱监狱不仅不会有任何的责任,他这个署长,说不定还会被公众赞赏,觉得他不怕背锅,决策英明!
毕竟,要“故意让犯人逃跑”,抓不回来的话,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能够做出这种决定,担当、英明、皆是少不了的。
笑容瞬间挤满了整张脸,张署长双手按着桌子,激动道:
“耀阳,你继续说。”
与此同时,旁边垂头丧气的詹姆斯,也好像“老树开花”,红光满面,紧张看着雷耀阳。
“署长,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结果已经摆在外面了。”
雷耀阳同样一脸笑意,话语道:
“聂世官以及同伙,总共十四人,被我们警方当场击毙十人,头号通缉犯聂世官,活口落网。”
“现场搜出海量炸药,据我们警方初步估计,足以炸塌一栋二十层的大楼。”
“这样的收获,无不在向所有公众表明,副处长与署长的英明决断。”
也就在雷耀阳说话的功夫,旺角警署钟立文走了进来:
“头!”
所有人都好奇看向钟立文,看得其赶紧站直了身子,生怕为旺角警署丢人。
雷耀阳心知如果没事,钟立文可不会闯进来,正色道:
“立文啊,什么事?”
“我们刚刚从聂世官身上搜出这张图纸,图纸是“跑马地马会”结构图。不过他什么都不肯说,图纸怎么来的,完全不透露。”
钟立文说着,递上一副皱得像草纸一样的图纸。
雷耀阳摊开看了看,马上招呼行动副处长与惩教署署长来看,笑道:
“看来处长和署长的计划,不仅抓捕了头号通缉犯,也有效阻止了一起可能发生的重装械劫桉。”
“呵,聂世官身上带着这个东西,还用想嘛,他指定是想打劫马会。”
行动副处长与张署长听得,赶紧仔细看起了图纸,果然,上面标注明确,马会的保险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