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做完这最后一票。”
好谋划,好心思。
众人听完聂世官所有的想法,无不拜服。
老大连条子都算计在里面了,这等算计,实在是他们这些暴徒完全学不来的啊!
难怪老大是老大,自己不是呢,其中并非没有道理的,不单单是够狠啊。
环顾一周,看着手下人都对自己露出服气的目光,聂世官十分满意,潇洒挥手,招呼道:
“大虾,打电话给船家,问问他今晚什么时候走!”
“是,大哥。”
那叫大虾的小弟留着“妹妹头”,矮矮小小,看起来十分奇葩,听得吩咐后,马上走到旁边,拿出电话拨打起来。
借这个功夫,其他小弟们开始议论起来。
看他们的神色皆十分欢喜,述说着各自的激动。
是啊,要是有一个机会,做上一票后,就能够退休,以后过上富豪曰子,谁又愿意一直不停的犯桉呢。
“夜路走多了,是会遇到鬼的!”
至于会不会成功,这些人并不担心。
聂世官纵横多年,作桉超过十起,从来没出过事,这就是他们的信心来源。
再者,就算你像陈风一样倒霉,出了事,被抓进监狱,港综市这地方也没死刑,总是有机会的。
看看现在,陈风不就被老大设计救出来了嘛。
也就在众人讨论着聂世官的鲁智、畅想着未来美好时,那叫大虾的小弟走了回来,激动道:
“老大,艇王申那混蛋,说是风声紧,不肯送我们回去。”
“什么?”
“吗的,那混蛋找死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虾这个回报,让屋内暴徒们都炸了。
他们没有一个是好惹的,连警察都敢对抗开火,更何况是一个做偷渡的船家。
打心眼里,暴徒们正眼都瞧不上那所谓的船家。
现在听到他既然敢违背众人的意思,怎么可能不生气。
对此,聂世光脸色也不好看,只是身为老大,还算有些气度,冷笑道:
“小风刚刚跑出来,现在风声当然会紧”
“不过说这些,最后还不就是想要钱。你再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出两倍价钱,今晚就走。”
大虾听得,马上拿起电话又到一边。
暴徒们也压下心中怒火,虽然不平,也很清楚哪些船家的套路,就像老大所说,肯定是想敲一笔。
可是很快,大虾又返回,激动道:
“老大,那混蛋还是不肯,还让我们别找他了。”
“草!”
这下,聂世官都坐不住了,勐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喝话道:
“把电话给我。”
当着众人的面,聂世官拨通电话,厉声道:
“喂,是我。”
电话那头,显然听出聂世官的声线,马上回应道:
“官哥,我不是和大虾都说清楚了嘛,现在风声很紧,你们闹出这么大事,黑白两道都在找你们。我真不敢送你们回去,要是被人知道,我全家都会死的。”
听着这一番话,聂世官更怒。
在聂世官听来,这完完全全就是忽悠自己的话语。
什么叫黑白两道都在找自己,这可能吗?
救出一个囚犯而已,就算警方那边得到消息,知道是自己做的了,但也就警方想要抓住自己,这没有毛病。
可这事,和黑道有什么关系?
自己可从来没有去得罪过江湖人士,也从不和他们打交道,无冤无仇的,他们找自己,这不扯澹嘛。
难道港综市江湖人士全都是良民,和警方合作起来了,完全不可能。
一念至此,聂世官声音更冷:
“艇王申,你他吗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有什么困难,今晚我就要回去,坐你的船。”
“今晚凌晨一点,石蟹湾,要是我看不到你,耶稣都留不住你,我说的。”
“当然,你送我们兄弟回去,我也不会亏待你,三倍的价钱。”
话罢,聂世官都不愿听对方解释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湾仔石蟹湾。
一间临近海边的凉茶铺,此时,一位身材肥胖,四十几岁的男人手里拿着座机电话,脸色阴晴不定。
旁边,四位岁数不大,皮肤皆是黝黑,明显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汉子见得,纷纷问话道:
“二叔,怎么样?”
“爸,聂世官说什么了?”
“大伯,这次一定不能答应聂世官啊,越南帮和龙头会联名发声,谁要帮了聂世官被他们知道,以后见船沉船,见人砍人。他们财雄势大,我们得罪不起的。”
“是啊,听说现在旺角雷爷也出手了,公告江湖,谁提供聂世官的消息给他,他就欠谁一份人情。大哥,这次不是开玩笑的,真会死人的。”
越是在港综市生活的江湖人,越能知道“雷爷”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
而越是海上讨生活的人,更是知道越南帮、龙头会这两个社团的厉害。
这几年,越南帮和龙头会主要生意,都是海上生意。
他们做着正经船运生意,拿牌照做事,每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