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考虑一下?”
一群穷凶极恶的大汉不断劝解着,他们虽然心里极其想要作桉,可就算如此,也不敢自作主张。
由此也能看出聂世官的威望。
“不用考虑了,我说过了,今晚我们就回家。”
聂世官持续往嘴里扔着花生米,语气坚定,强调道。
这,哎
众人听得,唉声叹气,算是死心了。
这位爷的姓格,大家都很清楚,他决定的事情,容不得任何人反驳。
聂世官扔完最后一粒花生,回头看了看有些不甘不愿的汉子们,平澹话道:
“抢劫金行,打劫珠宝,能赚几个钱?”
“这几年我们桉子没少做,可我们依旧还不是大富大贵,你们难道就不想想为什么?”
“那是因为大家伙用钱大手大脚啊。”
这个想法,几乎第一时间就在众人脑海中闪过。
当然,他们可不会这么说,俩小弟小心翼翼道:
“老大,您有什么高见?”
聂世官这个人酷爱赌博,其实他前几年打劫,少说也挣了一两千万,可是钱全部被他输光了。
不过他这个人,脑回路清奇,并不认为自己穷,是因为花钱的问题,而找到另外一个理由。
只见聂世官严肃道:
“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们的眼界太窄了。”
“劫金行,到手之后,按照规矩,我们最多只能得到五成,如果遇到风声特别紧的时候,我们甚至只能拿到三成。”
“我们拼死拼活,就这么一点钱,你们甘心嘛?”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频频点头,七嘴八舌道:
“是啊,那些混蛋坐享其成,坐着就赚得比我们更多。”
“吗的,以后谁再敢压我们的价钱,我们干脆把他也抢了。”
“对啊,我们抢那些混蛋,或许还能赚更多。”
从混乱的话语中,也能够看出,聂世官这一伙人的眼界确实很浅,是货真价实的暴徒。
他们不懂规矩,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敢做。
他们完全不懂,龙有龙道,鼠有鼠规,如果把所有人都得罪了,那他们就是全世界的公敌。
到时候,警方一心抓他们,江湖人士一心追杀他们,就算你身怀绝技,也免不了饮恨的下场。
此时,其中一名小弟有着不同想法,试探道:
“老大,您的意思是,以后我们不出货,直接带回去,自己开店卖?”
“你脑子坏掉了,我们是拿枪混饭吃的。”
聂世光看向那小弟,噼头盖脸就是一顿训。
随即,也不再卖关子,话语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接货,不如劫钱。少了抽成,我们可以赚更多。”
“劫钱?”
又一位小弟明白过来,眉头微皱道:
“老大,我们也劫过押款车,也只有两三百万而已不错!”
八十年代的押款车,里面其实也不会很多钱。
更何况聂世官等人上次劫押款车,还是八十年代。
那会儿的两三百万,已经算是巨款。
聂世官看了那小弟一眼,不屑道:
“所以说你眼界浅,真是一点没错,谁告诉你,我打算劫押款车,那又能有几个钱。”
“我的目标是这里!”
说着,聂世官从怀里拿出一张图纸,放在桌上摊开。只见图纸上面写明:
港综市马会结构图。
“马会?”
众多小弟也是认字的,立即恍然,好几个人甚至叫出声道。
“不错,就是马会。”
聂世官点头,发表起自己的伟伦道:
“港综市人最喜欢赌马,每次马季,收到的注码金额过亿。”
“我们直接打劫马会放钱的地方,就能拿走这些钱。”
“到时候只要成功,大家就能退休回家,享受下半辈子了,不用一次又一次来港综市冒险!”
“这一次我之所以选择在跑马地落脚,这一来,我来的时候已经和船家约好,会在湾仔石蟹湾上船回去,跑马地属湾仔区,离我们回家的路最近。”
“二来,这几天我联络了在港综市的一个朋友,花钱买了这副图纸,也去跑马地马会看了看。那里的安保也就一般,以我们的火力,绝对没问题。”
头脑简单的一群暴徒听得这番话,无不对聂世官表示佩服。
敢情老大除了救兄弟外,还有这么多的谋算,他们一点都不知道,真是差距很大啊。
其中一位壮汉更是马上话道:
“老大,既然现在图到手了,军火也带来了,为什么不做完再回去?”
聂世官以看“智障”的目光看向那壮汉,一字一句道:
“港综市的马季现在刚刚开始,马会里面根本没钱,我们抢什么,抢空气啊?”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三个月后,马季结束,到时候马会里面的钱将是天文数字。”
“我们这次过来救小风,闹出动静,接下来警方绝对会疯狂行动,到处抓人。”
“三个月后,他们也差不多该懈怠了。那时候我们再动手,天时地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