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这边的初步调查,这件事情,丁荣邦先生确实是不知情。”
“丁荣邦先生是个什么人,丁上善先生应该比我更清楚。”
“这几年来,据我所知,丁荣邦先生捐助给社会各界的善款,就有过亿之多。而鼎丰麾下许多赚钱的买卖,也因为种种原因,收山不再做。”
“特别是最近一年,鼎丰集团已然成为香江绝对正经的商业集团,合法纳税,努力经营着各种生意。”
“几个亿而已,还是替人收债。丁荣邦先生会不会这么笨,为了这么一点,就让自己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啊?”
“还有,丁二爷已经承认,这张单子,完全是他私人接下的,与丁荣邦先生,鼎丰集团,都毫无关系。”
“绑架丁少爷,也是鸡昌的主意。因为他们想要借此,让丁小姐心急,进而痛快付钱。”
这一番话出,丁氏父子无不感激看向雷耀阳,虽然他们不怕奇点集团,亦不惧被人冤枉,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喜欢被冤枉啊。
可丁上善,依旧不依不饶,话语道:
“好,就算雷sir你说的全部是真的。丁荣通是他丁荣邦的亲弟弟,这件事,他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我丁荣邦听得,就想要说什么。雷耀阳此时心里也不爽了,板起一张脸,严肃道:
“丁老先生,你想要什么交代?”
“令公子欠了人家钱,不管这个钱是如何欠下的,这就是事实。人家接单收钱,抛开道义不谈,人家接生意做,用些手段收债,又有什么不对的?”
“我要不是看在阿巧的面上,根本懒得管你丁老先生的破事。”
“今天要不是我扣下了收债人,丁先生,这笔钱你给不给?”
“丁荣邦和丁善本两位先生,是我请过来的。目的不是问罪,更不是要替你丁上善先生出头,只是在知道鼎丰集团里面有些问题之后,尽朋友之义,知会我的好朋友一声,让他们注意一下。他们坐着这里,不是供丁老先生你问罪的。”
“丁老先生你自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叽叽歪歪,你以为你是谁?是港督吗?谁都要听你的?”
“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插手这件事,完全是因为阿巧,我是替她出头。”
“如果在我解决这件事的过程中,你再这么吵,我马上把人放了。到时候我倒想看看,丁老先生有什么本事,一毛不拔,从鸡昌手里救出人。”
你雷耀阳毫不留情的言语,如同钢针,每一针都往丁上善心脏上扎。
丁荣邦父子俩人听得,痛快非常,丁上善听得,简直肺都快气炸了,大喝道:
“雷sir,你这么说,就是合着丁荣邦父子俩,对付我咯?”
“呵!”
雷耀阳不屑一笑,摇头道:
“丁老先生,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费心思对付。”
“如果是五年之前的奇点集团,五年之前的丁上善先生,我雷耀阳忌你三分,不愿意招惹。但如今,你算得了什么?”
雷耀阳越说越过份,丁巧实在不能听下去了,一脸哀求,看向雷耀阳:
“耀阳哥!”
呼呼…!
再看丁上善,气得大口喘气,丁巧的发言,也让他意识到自己这个女儿还在旁边。
丁上善似乎还真不觉得自己能斗过雷耀阳,居然鼓动起丁巧道:
“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弟弟被人绑架,你爸被人这样侮辱?”
说来也是可笑,每当有事,丁上善想到的,竟然都是这个“毫不重视”的女儿。
丁荣邦父子见得,连连摇头,心里万分的不屑。特别是丁荣邦,感触颇深:
“记得几十年前,丁上善带着一票南美雇佣兵回到香江,成立奇点集团,号称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而后,丁上善也确实有本事,仅仅用了五六年时间,就将奇点发展成为香江有名的偏门集团之一。”
“接下来那些年,更是风光无限,虽不敢说无人敢惹,但绝对也少人敢犯他虎威。”
“这一切,也就是从他儿子回来之后,都结束了。”
“丁上善驱逐奇点老臣子,结束许多业务,可谓“自断手臂”。实力没了,财力本来也可以算实力。可偏偏他那儿子败家太厉害,恐怕丁上善如今连财力都很差了。”
这种情况下,雷耀阳所说还真不是唬他。
他甚至已经没资格,让一些大人物费心思对付了。
要想动他,其实很简单。”雷耀阳这边,眼看丁上善还敢撺掇起了丁巧,脸色彻底冷下来,质喝道:
“阿驹,上楼吩咐兄弟们,打断鸡昌一条腿,再把他从后门放走。”
“是!”
崩牙驹当即听命,就要离去。
“等一下。”“耀阳,有事好商量。”
丁荣邦与丁善本两人听得,赶紧站出,拦下了崩牙驹,劝话道。
而丁上善脸色也是大变,豁然起身喝道:
“你敢!”
为什么雷耀阳命人打鸡昌,众人这么大反应呢,其实很简单。丁氏父子这边就不用说了,鸡昌再怎么样还是丁荣邦的结拜兄弟,丁氏父子拦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