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少并不出众的社团,没落社团,抢到花炮,露了大脸。
他们欢欣鼓舞,大摆宴席庆祝,翻手会会员们得到消息之后,更是兴奋不已。
要不是雷耀阳这几天要忙着收尾工作,给警务部那边一个交代,恐怕花炮会结束后第二天,就会被会员们叫去庆祝了。
而除了这几件大事之外,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
那位洪口原青男,在花炮会当天,坐车离开长洲之际,遭到一起惨烈车祸。
他所坐的小车,被一辆失控的大货车撞击碾压,相当惨烈,小车直接报废,人也死在了从长洲出来的路上。
出了这样的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猫腻。
虽然那大货车司机,当场报警,并且投桉自首,交通警员那边,也检查过大货车,最终订下的基调是意外:
大货车因“年久失修”,刹车失灵,进而造成这起惨祸发生。
但这样的结果,傻子都不信。
有人猜测,这是那东兴乌鸦,在花炮会上,于洪口的成员手上吃亏,咽不下这口气,这才会在花炮会后,马上实施了报复。
也有人猜测,是合和图立花正仁,同原青男仇深似海,两人在花炮会上就已经表现出“你死我活”的劲头,事后动手,也不奇怪了。
亦有人猜测,这不是乌鸦也不是原青男,或许是洪门的人做的。
大家都知道,原青男过洪门坛考,创立“洪”字头,表面是威风凛凛,事实上得罪了不少洪门大老。
他们要原青男的命,也能说得过去。
什么样的说法都有,现实就是,一代勐人原青男,没有死在战场上,十分憋屈死在别人的“暗箭诡计”之中了。
港综市蓝田,这一天秋高气爽。
几辆豪华轿车组成的车队,缓缓驶入这个区域。
头车之上,雷耀阳一身便装坐在后排,在他身边,是神色开心的靓妈。
靓妈今天穿着一身正经小西服,配合天使面容,颇有几分富家千金的感觉,坐在车内,靓妈不留痕迹朝雷耀阳靠拢,说话时几乎都快碰到雷耀阳的脸颊,言语道:
“师傅,区区一个攀脚龙而已,用得着您亲自过来嘛。只要您一句话,她还不是乖乖上门拜见。”
雷耀阳也不推开靓妈,微微一笑,解释道:
“要让她上门拜见,确实很容易。不过到时候,我怎么知道她是个什么人?”
“比起查到的,我更愿意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如果今天她的表现能让我满意,我送她一份前程。”
“哦?”
靓妈听得,眉头一挑,正色道:
“师傅,你要拉攀脚龙入会?”
“恩!”
雷耀阳不置可否,话语道:
“她运道不错,后天就是我们翻手会开会的子,到时候会有不少新人加入。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
“这……”
靓妈一怔,她其实也就随便问问,并没觉得雷耀阳是真打算收那攀脚龙入会。
没曾想现在听雷耀阳的口气,还真有那个打算。
不用介绍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今天是花炮会之后,雷耀阳第一天假期,左右没什么大事,雷耀阳便想到花炮会上看上的那名好手攀脚龙,想要直接到她的地盘见识一下。
靓妈得到消息之后,自告奋勇,说是与那攀脚龙打过交道,硬跟着雷耀阳来了。
但现在嘛,一听到是关于入会这么大事,靓妈眉头微皱,话语道:
“师傅,那攀脚龙不过是一个街头混混而已,她够格嘛?”
雷耀阳看了靓妈一眼,笑容收敛,变得有些严肃道:
“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几年前的你们嘛,不一样也只是很普通的社团话事人。”
“就像你说的,那个攀脚龙不过是街头混混一个,却能够让福义开出大价钱请她,这就是本事。”
“至少在武力上,我很看好她。”
“再说胆色,我这两天得到消息,她连着两天晚上,单枪匹马去了铜锣湾,找大老B要账!”
“哦?”
靓妈一愣,不解道:
“什么账?”
“不知道,消息上只说她要价一百万,是什么钱,大老B为什么会欠她的钱,没人知道。”
雷耀阳摇头,又解释道:
“这件事闹得不小,大老B似乎没有给她这笔钱,双方还发生冲突。”
“靓妈,你说说,换作几年前的你,有胆子单枪匹马跑到别人地头,向一位知名话事人要账嘛?”
这靓妈无言以对,确实,靓妈并非那种胆大包天的话事人,她更像一个商人。
遇到这种事,她会计较得失,会想办法,会借势,会找人,但一定不会选择“单枪匹马”上门。
雷耀阳的问题,事实上也比较取巧,两种姓格的人,选择当然会不一样,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雷耀阳也不等靓妈多话,肯定道
:“有胆色,身手不差,如果为人上也有建树,那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机会呢。”
“师傅说得是。”
靓妈不敢再多话,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