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庸亦受到不少人的青睐,知道他是台湾竹联堂主之后,不少翻手会中的老板,有心将生意拓展至台湾,当然也对孙庸好言结交。
孙庸表面大大咧咧,内心也很是震惊。
他一开始以为雷耀阳来接他后,就算带朋友招待他,也应该是一些社团人员,大不了再加一些警察。
毕竟雷耀阳身份就是高级警司,带警察招待自己,一点毛病没有。
可是通过许多人的自我介绍,孙庸惊愕发现,雷耀阳人面广得简直过份了,各行各业的人竟然都有。
而且每一位,都不简单。
就算那些孙庸平时最看不上眼的二代少爷们,全部也都出自恐怖家族。
什么周大福、恒隆银行,这些招牌,孙庸远在台湾,也是如雷贯耳的。
今晚的欢迎会,有面子,价值巨大。
孙庸感觉无比的好,又和一人喝下一杯后,主动站起身,大声道:
“各位,各位朋友!”
“恩?”
看到孙庸起身大嚷,众人十分给面,无不禁声看向他。
孙庸站在首脑位上,旁边就是雷耀阳。
只见他先是看向雷耀阳,话语道:
“今天诚蒙雷先生招待!”
环顾四周:
“还有各位朋友给面子,都来招呼我孙某人,孙某人在此大为感激。”
“朋友们太多,我一个一个敬酒,也太麻烦,这样,我就一次搞定了,谢过各位了。”
说着,孙庸招呼站在旁边,像铁塔一样的巨人道:
“天收,那边那个花瓶,给我拿过来!”
天收一言不发,听得孙庸命令,立马去旁边,拿过一个足足半米高的花瓶。
那花瓶,属于四震酒楼里面的瓷器摆件,平时也不放花,只是装饰品。
众人见得,无不感到好奇,不明白孙庸是什么意思。
却见孙庸从天收手上接过花瓶,放在桌上,随即,抄起桌上的酒,全部打开,往里倒入!
咕咚..咕咚!
孙庸倒酒,并没有选择,只要是桌上的酒,都往花瓶里倒。
红的,白的,啤的,一样不差,溷合掺!
好几个酒瓶被他倒空,花瓶这才溢出酒水,酒味怪怪,颜色黄红相加,更是给人感觉妖异。
“各位朋友,我孙庸在这里,敬大家了,我干了,你们随意表示。”
话罢,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孙庸双手举起花瓶,仰脖勐灌。
孙庸喝酒,豪爽狂野,极具男人原始美感。
他也不是慢慢品味,完全属于“浇地风格”,掺杂的美酒,就好像水龙头的水,入嘴同时,也有不少顺着孙庸的嘴角流落在地,连他衣服都被打湿了。
可这会儿,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他浪费酒水,觉得他偷鸡耍滑,只是深切感受到那种豪气,心潮澎湃。
洪兴靓坤与孙庸最为熟悉,带头起身,一边鼓掌,一边为孙庸鼓劲:
“孙大哥了不起。”
其他的人也看呆了,纷纷赞叹:
“厉害啊!”
“这也太豪气了吧。”
“我靠,这简直是不要命了。”
像富二代陈少伟一群人,简直看呆了,平时他们富家子弟也喜欢拼酒,可是像孙庸这么豪放的,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
我去,半米高的花瓶啊,白酒都倒了叁瓶有多。
一般人喝下去,直接可以进医院了,更何况孙庸还掺杂了其他酒水,完全一大杂烩。
也有一些会员心思灵动,想得更多,暗暗赞叹不已:
“这位竹联堂主,不愧是一堂之主啊,表面粗犷,实则内心细腻。”
“他就算一个一个敬酒,又能喝多少?总计下来,绝对不会有那花瓶的酒多。”
“可他选择用一个喝更多酒的方式,即表现出了豪迈,让人不敢小视,亦是一种为人技巧,毕竟敬酒其实也是有学问的,酒场上看重身份,敬酒一般都得从最高身份开始敬起!”
“可是孙庸初来乍到,根本对在场人不熟悉,从谁敬起,他也不知道啊。”
“为了避免这些尴尬,他干脆全体敬酒,不得不说,脑子转得真是够快。”
靠着博士的面子,同样坐在首席位上,正好又对着孙庸的大梵,此时也完全被这个“落魄企业家”打扮的中年人唬住了,直咽口水。
大梵拳术超群,勇不可挡,但他的酒量,也就一般般。
孙庸这种喝法,大梵自问要换成是他,恐怕当场都得倒那儿。
咕咚咕咚咕咚!
回到现场,孙庸饮酒,足足几分钟,方才喝完。
喝完之后,孙庸倒过花瓶,酒水滴出,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番。而他自己,除了脸红之外,脚步沉稳,竟然没有醉倒的意思。
孙庸敬酒,“技惊四座”,所有人都被他的豪迈所激,纷纷拿起酒杯、酒瓶,或多或少,回应饮下。
咳咳咳!
在这样的气氛下,就算一些酒量并不高的人,也是超常发挥。
如陈少伟、周寒、大梵等人,为了不让人小看,无不灌下半瓶红的。
而雷耀阳,却是不慌不忙,并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