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忠见状,也争辩道:“卑职那晚喝得醉如烂泥,虽没人证明没有离开过休息间,但和覃主簿一样,无人能证明卑职杀过人,疑罪从无。再者,卑职又为何要把覃主簿的腰牌印上血指纹,再藏在自己怀里等人发现呢?这岂不是作茧自缚?” 顾元熙又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难道凶手不在这些人之中?” “不,就是其中之一!”白若雪却道:“是谁安排了那晚的烧尾宴?是谁订下了这个包间?是谁决定了客人的位置?又是谁为众人斟的酒?” 她指向一人道:“那个人就是你,宇文俊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