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此人画得非常丑陋,线条都是随手勾勒出来的,只不能从衣着和人物的造型来看,勉强能认出这是一个女人。 “这是算什么家书,为什么会画这样一个丑女?”覃如海拿着这封信反复看了好几遍,不解道:“谁会特意画这样一幅画,让人从应天府虞城县带过来,莫非是焦平?他又想传达什么讯息?” 他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想出这幅画的意思,又怕焦安就快回来了,只好将这幅画的图案,牢记在心,然后恢复原样放好。 可当覃如海将家书放回被褥的时候,他又摸到了一小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