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刘恒生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 “怎么样,白大人?”奚春年显得相当得意:“你还坚持认为是下官刺杀了三皇子吗?” “当然,这个事实从未改变过。”白若雪朗声道:“我之前只说过那庭院中难以藏身,却没有说不能藏身。” “那下官那个时候藏身何处?” 白若雪拿出迎宾馆的布防图摊开在桌子上,指着其中一处地方道:“就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