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他的审案技术,他又找不到理由拒绝,只能答应下来。
升起堂,凌知县一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今年几岁、家住何处?”
他跪在地上六神无主地答道:“草民夏阿毛,今年四十五,家住城东的绿柳坊。”
“今日将你拘到公堂,你可知道为的是什么事?”
夏阿毛连连摇头道:“草民委实不知啊……”
“好你个夏阿毛!”凌知县一拍惊堂木道:“昨晚你从丰悦楼喝完酒出来,途经城东常家布店门口的时候,是不是曾经碰到一个人?你们两人发生了口角,还厮打了起来,你便持刀行凶,将那人一刀捅死了。可有此事?”
夏阿毛先是一惊,然后申辩道:“太爷,这根本是没有的事儿。我昨晚喝酒之后就径直回家了,从来没有碰到过什么人。”
“没有?”凌知县冷笑一声,朝梁捕头说道:“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瞧瞧!”
梁捕头拿出一件东西放在他的面前,夏阿毛见后猛地一惊。
那是一件沾有鲜血的灰色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