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说这么复杂的案子已经破解了?”
秦思学完全不敢相信,就在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工夫,她们两个人就已经将密室解开了。
“只是破解了草薙家的那个,还有两个呢。”
“告诉我好不好?”秦思学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自己多动动脑子思考一下,别老是依赖别人。”
秦思学垮着一张脸:“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们两个一样厉害......”
冰儿见他那般苦恼模样,有些心软:“好吧,给你一个提示: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了,该出现的东西却没有出现。”
“这、这算什么提示?”他眨巴了几下眼睛道:“这不是跟没说一个样嘛,再说一个?”
“不行,不能再多说了!”冰儿断然拒绝。
“哈哈,本王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赵怀月在一旁笑了起来。
“看吧,殿下也知道了,你也给我好好想想。”
秦思学嘟着嘴道:“哼,你们这样子欺负一个小孩子,真的好吗......”
从草薙家出来,众人打算去今晚再回八神家住下,把八神神居的双重密室也尽快解开。
当走到草薙家的院墙处,却发现有个人扒着墙鬼鬼祟祟地向里张望。
“谁在那儿!”
白若雪想起了彦二所说的神秘女人,立刻冲上去询问。
那人大吃一惊,赶紧撒腿就跑。
“冰儿,去另一边!”
“明白!”
在两面夹攻下,这个神秘的女人无路可逃,终于被白若雪抓住了。
“你们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
这是一个年近四旬的女人,面黄肌瘦、披头散发,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白若雪的手。
“什么都没有做吗?”赵怀月从怀中取出那把劣质桃木梳递到她眼前:“那么这梳子可是你的东西?”
“快还给我!”
见到赵怀月手中的梳子,她立刻一把抢过后像宝贝一样搂在怀里,又哭又笑。
白若雪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的故事了吗,阿妙?”
她抹干了眼泪,将梳子放入怀中,回头用一种极为愤恨的眼神盯着草薙家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说道:“十七年前,我还是草薙家的一个女仆……”
半个时辰之后,白若雪站在了八神家神居的面前。
她从下到上将神居望了一遍:“现在,草薙家的谜团已经基本上解开了,八神家的谜团还剩下这个最为重要的双重密室。该是到了将这个密室也解决掉的时候了。”
“雪姐,这三起案子的关联,我们从一开始就弄错了啊。”
“是啊,这凶手非常聪明,利用了突发状况,为自己提供了完全的不在场证明。但即便解开了草薙家之谜,我还是没有想通凶手是如何完成的另两次杀人。”
八神隼人的遗体也已经被运走了,地板上光留下一个烧焦的印迹,在空旷的神居中显得格外骇人。
白若雪手背托着下颌,目测了一番焦印与祭坛之间的距离。
“良初和美衣都是死在祭坛附近,和神器在一起。唯独隼人是死在门口,而神器却是丢弃在祭坛附近。”
“所以这应该和密室的制造手法有关?”冰儿摸了摸被熏黑的门,说道:“凶手一定是有不得不将隼人放在门口的理由。”
“还有凶手是怎么进到神居里面的?就算有办法弄到钥匙打开了外面那道门,里面应该有门栓将门从里面锁住了吧。”白若雪举起断裂的门栓看了一下:“难道隼人糊涂到压根就没有放上门栓?”
“会不会一开始是放上了,只是后来凶手敲门让隼人打开了?”
白若雪眼前一亮:“这样说来,凶手一定是一个能让隼人放心到完全放下戒备的人!”
“不过想要将隼人勒死也挺不容易的,毕竟用的凶器是那块八尺琼勾玉上的链子,需要将链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再使劲勒,很难保证隼人不会反抗。”
“如果是喝了某种东西导致他无法反抗呢?”白若雪微微一笑,作出一个仰天举杯痛饮的动作:“那样一来,他就只不过是块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而已。”
“酒!”冰儿随即点头道:“以隼人那种贪杯的性格而言,有人带着几坛烈酒敲门来找他一起饮酒,他还真敢在神器祈祷的时候这么干!”
“不过那天琴乃出去和美纪子在木屋密会,八神俊浩和兰丸两个人一直在下棋,中间离开过的时间连一盏茶都不够。”
“难道会是由纪?”冰儿假设道:“我们一直以为隼人和美衣相好,但依着隼人的性格,保不准会近水楼台先得月。由纪年纪轻轻,长得也还不错,再加上那天就她有时间溜出去。是不是隼人当初有负由纪,导致了报复杀人?”
“这个倒是难说。不过凶手那天肯定来不及将酒搬过来,只能提早藏着。为了搬运方便,之前八坛酒至少倒掉了一半,并且空坛子砸成碎片后装了起来,和剩余的几坛酒一起藏在神居附近,那么应该能找到存放的地方。如果是由纪干的,那天就不会被我们发现那些倾倒的烈酒。”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