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戏,只有这样,乔惠才能心安,他也能心安。
他是放不下过去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再也没有她的身影。
他的心也空寂一片……像被掏空了一样,坐下,抱住头,他没有哭,但眼里却含着泪。
乔惠,我会往前看,努力带着我们的画作去世界各地开画展,实现你没完成的心愿。
只是我的心里那个位置永远是你的,再也不会有其他人。
…………
软软蹦蹦跶跶地回到家,正好遇上到家的盛言,他微笑着,单臂把她抱起来,“软软今天好像很开心哦。”
“是的,软软今天很开心。”她笑得像朵漂亮的向日葵。
“那软软还想不想更开心点?”话音刚落,她就被盛言举高高的,软软银铃般的笑声传入他的耳朵里,就很治愈,盛言突然觉得其实就算软软接受不了他是她爸爸也没关系,就现在,就现在这样子就很好,也很温馨。
他刚把软软放下,软软就拿手指点了点樱花色的唇瓣,支吾了两声,“七舅舅,今天有个伯伯说他是我爸爸哦。”
盛言眉心骤然耸起来,又跟上次一样,是冒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