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伪装的,若露了马脚,反而不妙。而且,宫中处理尸体的一定是熹微宫里的人,
这些人都是皇上的心腹,糊弄不得也收买不得。”
“你觉得,梁树林能不能帮点忙?”壮壮问道。
“我也想过,他若能帮忙,是有一定的胜算,但是,此事总不能只经他一人的手,若露了马脚,莫说他的官职,大概是连人头都不保,你觉得,梁树林会愿意舍弃身家性命来帮霖霖?”
壮壮摇头,“那倒不会,上次放过伶俐,是因为没有损害他的利益。”
“就是,上次他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两人苦思毫无结果,最后,壮壮道:“要不,先等老七回来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总胜过我们两人在这里想得脑袋都破了。”
子安忧心忡忡地道:“我只怕,他在宫里多一天,便多一分的危险。”
壮壮心头也十分愤怒和担心,在子安去北漠的这些日子里,他们虽然见过面,但是,都只是淡淡地点头,没多说过一句话。
想起那些欺骗,她只觉得心头说不出的憋闷和锐痛。
一直,她都劝说自己,算了吧,他所做的这一切,也不尽然是为了他自己。
但是,每当夜阑人静的时候,往昔那些锥心刺骨的痛楚又会浮现出来,提醒她,亲人之间,甚至比陌生人还要淡漠。
不痛过的人,怕是不知道其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