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做人!”秦老夫人不屑地道。
秦舟点头,“是的,你一贯是威风的,在秦家,无人敢逆你的话,纵然我位高权重,在府中,我依旧是做不得主,说不得话,其实,我真的很容易满足
啊。”
三言两语的好话,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秦老太太冷声道:“做秦家的子孙,本就不该有太多的主见,秦家所有的人都是为家族荣誉而生,为家族荣誉而战,老身只是秦家妇,也能做出多番让步与牺牲,你是秦家嫡出的孩子,却不愿意为秦家做多一点,既然你这么自私,你也不要再姓秦,秦家,没有你这样的忤逆子孙。”
秦舟讽刺一笑,“姓秦,从来就不是我的选择,只是,你只能代表你自己,却不能代表所有秦家的列祖列宗,你是国贼啊,来日,还是你无颜面对秦家的列祖列宗吧?”
“大胆!”秦老夫人威仪一拍,桌子轰轰作响,“你才是国贼,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才是国贼。”
“出卖百姓,置百姓与兵乱战火之中,你不是国贼是什么?你说的所有荣耀富贵,都是百姓给予你的,而你为他们做了什么?扩展疆土?不,不是你做的,你没有为北漠扩展过一寸土地,我有,但是我后悔,我悔不当初。地震,瘟疫,你捐献过一文钱一粒米吗?你没有,你还对楚敬献计,对灾民赶尽杀绝,你不仅是国贼,你还是恶魔,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若公开你这些罪名,你说,北漠的历史,会如何书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