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典雄畜正要带人杀进这最后的一处院落之内,但才刚刚暴力一脚踢开大门,一道剑气就已经暴射而至。
内力外放,出手的竟是一名宗师级别的武者。
像钟家这种在一道之中能够保底前三,甚至争一争第一的大世家,当然,怎么也能够挑出这么一两个真正的高手。
事实上,钟家可不止这么一位宗师级者,只不过,其他的都参与了之前的作乱,只有这一位在留守府邸之内。而那些参与作乱的,都跟随李石开跑了出去。
典雄畜在踢开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被攻击的准备,这个时候却不见任何的慌乱,手中的大斧也随之劈出,生生地击散了这一道剑气。
典雄畜亦是一名天级级别的猛将,虽然只是刚刚踏入这个境界,基础武力也只是刚刚达到100点。但是,对面这一位也只不过是一名宗师初期的武者。
任何一个境界,都是金字塔形的结构,底层的永远都是数量最多的,能够达到这个境界顶点的,都只有塔尖的那一小部分。
“t乃乃的,弓箭手,给老子放!”
“弓弩手,都给老子上好弩,随时和老子冲!”
在典雄畜的指挥之下,弓箭手第一时间隔着院墙进行了抛射,而其他人则是几人一组,第一时间结成了阵型,手弩兵在最前,刀盾手在后,长枪手最后,
这一种阵型,是士兵在巷战之中最常见的一种阵型,各兵种相互配合,攻防兼备,在弓箭手进行突脸压制并及时后撤过后,刀盾兵及时上前掩护,箭矛刀三重火力输出,对单兵作战的敌人来说,武功再高也是被碾压。
院落之中的这些人,他们唯一的战场经历,恐怕就是刚刚的那场作乱。这样的人,你让他们如何有经验面对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
也借着典雄畜手底下的兵马杀了进来,几个钟家的族兵见状就是持刀要跳上来,但负责掩护的弓弩手抬手就是一记手弩,而刀盾手主动上前,掩护两侧的弓弩手重新装填弓弩,紧随刀盾手之后的长枪手则是长枪前刺,将几个要攻上来的敌军逼退。
那名宗师见状就是一道剑气挥出。但典雄畜也在这个时候杀了出来,身披铁甲把自身掩的严严实实的他就像是一辆坦克一样。
两个人混战在一起之后,短时间之内,看似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但20多名弓箭手却爬到了围墙之上齐齐对两人交战的中心展开了射击。
这些弓箭手用的都是最普通的弓箭和箭矢,当然不可能一下子破的掉典雄畜身上那一身厚重的铁甲,因此,典雄畜当然不会什么危险。
可是,对于那一位宗师可就不一定了!
一边还要应付一名天级猛将,在防御上至少多少会有些疏忽,一个不小心就是接连中了两箭。一时间,两人之间勉强维持的平衡终是被打破。
不多之时,终是被典雄畜全力斩杀。
钟家大公子钟宝鹏,被两个士兵一脚踩在地上,满脸都是鲜血,再不复当年的儒雅风度。
但是,他依旧还是在声嘶力竭的大骂着王羽。
“这小子,还真是不怕死呀!”一个士兵狠狠的踩在了他的手上,就像是踩一条死狗一样。
“这小子,听说当年还是咱们主公的同窗,还真是不知把握机会,偏偏干出这种找死的事情!”另一个士兵在一旁奚落着。
在这些士兵看来,这钟家大少爷从一出生就站在他们想都不敢想的高度上,而且又和他们主公是同窗,这种天然的优势,这一路上直步青云有什么问题?
可是,却偏偏走了这么一步臭棋!
“吾钟某虽不敢自诩为忠良,但也绝不像那王羽狗贼一样,堂堂开国勋贵之后,却行那乱臣贼子之举!与那狗贼成为同窗,是钟某这一生最大的污点,吾钟某耻之与其成为同窗。”钟宝鹏就算是这个时候再狼狈,但却依旧昂着脸道。
他是一个很传统的读书人,忠君报国这四个字,从小就深深的烙在了他的骨子里。
因此,当诸葛老二帮助李石开前来拉拢他们的时候,这一位钟大公子并没有让对方多费力气就站在了对方的那一面,并且,还帮助诸葛老二并且配合他说服钟家的其他人。
“和这小子废话什么,还不快杀了他!”一旁的小队长黑着脸道。
而那钟宝鹏,就算是当屠刀降临的那一刻,却依旧昂着脸,目光之中尽是怒色。
“算是个有骨气的小子,可惜,确实是个不长眼的东西!”望着那一刻冲天而起的人头,典雄畜目光之中露出了一丝讥色。
“去!将战利品都押出来,挑出几个给将军,剩下的,让弟兄们乐呵乐呵!”典雄畜望着身后那一道紧闭的房门,嘴角更是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容。
这一群浑身鲜血的大汉的推壤之下,几十个哭哭啼啼的男女被推了出来。
钟宝鹏之弟,钟家小公子钟世荣扶着他的嫡母,战战兢兢的走在前列。一出门看到那满地的尸体,险些将他直接吓哭。而他身后的啼哭声,更加是不绝如耳。
他的身后,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