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王家人发现,我们没有找到。”
“看那王夫人如此慌慌张张的样子,定然是心里有鬼的。”
“你们先查着,我再想想办法。”
旋即,冬暝便独自一人,来到了王家少郎君的居住。
“既然王家少郎君被掐死灭口。那么比起王博来说,他参与了这次事件的可能性就更大。”
沉思之下,冬暝眉心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
在王家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冬暝关上了房门。
在确定不会有人闯进来之后,冬暝才张开了手,那是一团如同萤火一般的花粉流光。
冬暝将花粉流光抛入空中,在化作云镜的刹那,冬暝看到的,正是前一天晚上的景象。
此时,王夫人脸色不善的一把推开了少郎君的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春桃独自一人坐在少郎君的床铺之上,眼中满是怀念之色。
看着王夫人走了进来,春桃的眼中露出一丝惊慌之色。
只见她刚要起身,就被快步上前的王夫人甩了一个耳光。
“你这个贱蹄子,果然和我儿有染!”
王夫人满脸狰狞的将春桃拽了起来,死死抓着她的肩膀:
“说,王家的私库到底在什么地方!”
春桃见状,却是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夫人,郎君才走了几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去你的!”王夫人又甩了一个耳光。
春桃顿时狼狈的跌坐在了床上,忽然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王夫人眉心一跳,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你……你竟然怀了孽种!”
眼见秘密泄露,春桃也硬气了起来,满脸恨意地看着王夫人:
“你可没有资格这么说!”
“你不过只是一个继室而已!”
“我肚子里的,是少郎君的孩子,也是王家唯一的继承人!”
“你若以后还想在王家享受这般尊荣,你还需要仰仗我才是!”
王夫人气的浑身发抖:“你……你这个娼妇!”
“来人!来人啊!”
顷刻间,几名体型魁梧的家仆冲了进来。
王夫人指着春桃,狞声道:“给我……给我打死她!”
春桃脸色一变:“你这个贱人,我怀的可是王家的种,你敢……”
“我有何不敢!”王夫人喘着粗气,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袖:“你不过是贱籍出身而已!”
“就算我儿还活着,你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填房的丫头而已!”
“你以为,你怀了一个死无对证的孩子,就能够拿捏我了!”
“你没有证据,证明你怀的是王家的种!”
“但我却完全可以直接打死你!”
王夫人看着旁边的家仆们,怒吼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
春桃见势不妙,想要逃出房间,却被家仆们直接推了回去。
旋即,两个人压着春桃,另外两人便拿起板子,重重打了下去。
春桃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院落当中,冬暝透过花粉云镜,可以看到,门外的丫鬟仆人们,都露出一丝惊恐之色。
王夫人来到门口,“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了起来。
旋即,王夫人缓缓转过头,看着凄厉哀嚎的春桃,笑容疯狂:
“让你活着,也不是不行。”
“将私库的位置告知我,我就饶你活命!”
春桃咬着牙:“我……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王夫人仿佛是豁出去了一样,顿时说道:“那就耗着吧!”
“你个娼妇,我夫君活着的时候,你就喜欢一天到晚在他面前扮可怜,挤破头的想要让我夫君宠幸你,好让你有个妾室的位置!”
“你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明明都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你还敢将念头动在少郎君身上!”
“要不是你吃醉了酒,和其她丫鬟说出你知道私库,我还真的只能守着王家这个空壳子了!”
“我告诉你,你不说,我就打死你!”
“打死了你,我就将王家翻个底朝天,我不信我找不到!”
打板子的家仆似乎当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怒上眉梢的王夫人索性坐在一边,将这一幕当作美景一样欣赏起来。
许是实在支撑不住了,春桃大喊道:“我……我说!”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
王夫人冷冷一笑:“贱骨头,死到临头,才愿意说话。”
旋即,王夫人摆了摆手,打板子的家仆顿时站在一旁,微微喘着气。
“说!”王夫人怒声道。
春桃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眼中忽然露出一丝凶光。
“贱人,你才该去死!”
春桃趁众人不备,用最后的力气冲向了王夫人:“贱人,你去死吧!”
王夫人连忙抵住春桃的双手,看着对方手中握着的簪子已经要刺到自己的胸口:“快!快把她拉走啊!”
一时间,整个房间之内乱作一团。
春桃仿佛是铁了心的要和王夫人同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