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可能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行了,先不用过于担心,一切等我给杜家递上拜帖,询问详细之后再说。”
……
镇魂司内,冬暝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翻来覆去,似乎难以入睡。
忽然,一阵香风拂过,冬暝嗅了嗅,感觉有些熟悉。
“奇怪?是桃花吗?可我庭院中……”
思路尚未理清,一阵朦胧睡意便涌上心头。
旋即,冬暝沉入睡梦之内。
“嘀嗒……”
耳边似乎传来什么水珠滴落的声响。
“嘀嗒……”
冬暝有些烦躁的翻了个身,却依然全无睡意。他轻叹一声,坐起身来:“怎么搞的……”
嘟囔着,冬暝下了床榻,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睡眼惺忪的,便将杯中之水倒入口中。
“噗!”
令人作呕的味道,让冬暝瞬间清醒了不少。他惊疑地看着被自己喷在桌上的血水,又看了看自己的茶杯。
却见杯中,腥红的液体带着一丝粘稠,倒映着他骇然的面孔。
“砰!”
一阵劲风呼啸而过,大门被粗暴的推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阵迷了双眼的花瓣。
紧接着,冬暝便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人站在门口,此时正背对着他。
那人似乎是一个老者,手持拐杖,头发花白。
“老翁是谁?”冬暝有些警惕的拿起一旁的横刀,小心谨慎的一步步地走向了门口。
然而,那红袍老翁却没有回答冬暝的问题,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冬暝眉头紧锁,随着逐渐靠近之下,感受到一阵阴森冷冽之感!
突然:
“嗖!”
红袍老翁的头颅瞬间转了过来,伴随一阵骨头折断的声响。
冬暝瞬间拔出横刀,怒然道:“何方邪祟,装神弄鬼!”
“嘿嘿嘿嘿……”
红袍老翁发出一阵和蔼慈祥的笑声,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只显得阴森无比。
紧接着,一条条红色的绳子忽然从四面八方涌动而出,如同灵蛇,缠向四肢!
冬暝见状,横刀之上,鬼火燃烧,一个剑花,便将四周红绳尽数焚魂。
直到这一刻,冬暝才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可也正因为看清楚,冬暝更绝荒谬!
那哪里是什么寻常老翁的面孔,而是一尊绘了色的神像!那副尊荣,正和自己白日里在月老庙中看到的月下老人一模一样!
顷刻间,月老神像全身出现蛛网般的泪痕。
“啪!”
炸开的碎片如同一只只红色的蝴蝶,雕像内部的空心深邃之中,更是出现一只只染血腐烂的鬼手!
鬼手一把勒住冬暝的喉咙,重重砸在地上。
“呃!”
冬暝吃痛之下,横刀挥斩,鬼火顺着手臂烧灼而上,点燃月老雕像!
一阵刺耳的惨叫声下,一切鬼祟刹那间灰飞烟灭!
“怎么回事……”
冬暝呢喃着,旋即昏死过去。
……
“冬暝!冬暝!”
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唤声,冬暝有些挣扎地睁开双眼:“吵什么……”
从未有过的疲惫感,甚至让冬暝都来不及看清眼前是谁,直接嘟囔着翻身就水。
“二弟,这是怎么回事……”
“别着急,我来看看……”
冬暝感觉仿佛自己被翻了过来,紧接着,额头就开始发烫。
终于:
“我去,烫!”
冬暝猛地坐了起来,连忙扑扇着额头,却见自己面前一撮黄符烧成的灰烬。
“什,什么情况?”冬暝一脸懵地看着床榻边上的刘业、朱云二人。
“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你的小宠物叽叽喳喳地在我们门口叫唤了半天。”刘业揉了揉太阳穴。
“应该是梦魇。”朱云说道:“换句话说,你应该是碰到了一些弱小的邪祟。你做噩梦了?我刚才给你贴了一张清净符,你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冬暝挠挠头:“我……我梦到了月老神像。但是他对我发起攻击,而且还有很多血手抓住我。”
朱云摇摇头:“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表达都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你先休息几天吧,鬼曼陀罗的事情,姑且就我自己先处理着。”
“如果再有类似的情况,再说就是了。”
片刻之后,冬暝抓着一个带馅的胡饼,从镇魂司之中嘟囔着走出来:
“什么呀,一会儿让我帮忙,一会儿又赶出来,让我出去转转。”
“这天寒地冻的,我闲的没事出去转的。”
“唔……罢了,去幻月阁看看吧。”
盏茶功夫之后,冬暝刚刚打开幻月阁的门:“阁主……”
话音未全,一阵直充脑门的香料直接让冬暝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家伙,什么东西,这么香!”冬暝又连打了几个喷嚏,擦了擦鼻子。
“这青天白日的,你一大早上就来我这串门?镇魂司什么时候这么闲了?”调笑声中,陈篁从内中徐徐走出,先是一愣,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