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始便从未有意。”
“呵……从未有意!从未有意!”
淑妃闻言,眼中的亮光渐渐暗淡下去,身子直直倒下,眼角的泪终于滑落,眼睫轻轻抖动,慢慢合上眼睛。
“这一生的利用,全然是我的一厢情愿。”
不知皇帝是否听到了这句遗言,他带着百里墨大步前往凤翊宫,再不停留。
淑妃的侍卫已经全部被擒,压往地牢。
温若眠看着瑟瑟发抖的宫人,冷声道,“淑妃
因病暴毙,今日之事如有半句传出,诛九族。”
听她们诺诺称是,碧螺只觉得心中疲累无比,不能心安。
半晌,,碧螺缓缓走在宫道上,还是没忍住,问道:“皇上对淑妃的处置太过残忍?”
温若眠一阵苦笑,淡淡道,“都是为情所困罢了。皇兄为云清儿的事昏了头脑,却也无可挽救了。”
为情所困……
碧螺没有看到他眼中藏起的千言万语,只回想起那人死前的呢喃。
曾经的自己,也是如此的一厢情愿,甚至奋不顾身,才有了丢掉性命的悲剧。
“也许生在帝王家,从来都不是什么幸事。”温若眠轻叹一声,便不再言语。
两人到了凤翊宫大殿时,皇后喝了太医的安神药睡得正沉。
一侧的百里墨隔着薄锦的手指在脉搏上轻轻滑动,若有所思。
“可否与草民详言娘娘的症状?”
张太医沉稳道,“娘娘毫无预兆的头痛,并且丝毫医不出病因,并未发现其余异常。”
另一位太医见此冷笑一声,开口道,“怕不是进宫行骗赏金的山村野夫,竟也在此装腔作势!”
百里墨清俊的容貌确实引人误解,但他毫不在意,只闷头沉思。
片刻之后,碧螺行礼道,“听闻臣奉上的植物可以缓解娘娘的疼痛,还请神医一观,为我等解惑。”
“植物?”百里墨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