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墨阳又接着输了三轮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这一直输,再玩下去都会把家底输光了,他承认,可能他在花牌上没什么天赋。
“不玩了,不玩了,皇嫂,你教我蛊术吧。”
但南怀瑜和南云启是不知道这事的,两个人的目光一瞬间就聚集到了南怀浅身上。
南怀浅撇了撇嘴,只好坦白,“从前在南山的时候师母教的,但我从未用过。”她虽然会,但她从未对任何人用过巫蛊之术。
也只用这个东西救过人命,就像从前跟阿砚说的一样,她一直觉得这东西如何使用,是好是坏,都是要看拥有者有何内心,若是心里险恶,那自然不会用这东西做什么好事。
而若是心里善良,那也不会用这巫蛊之术行恶。
毕竟如今的南国仍将使用毒蛊列为十恶不赦的大罪之一,处以极刑。官府对所谓施蛊者的处罚极其残忍。
“我们才不会说什么呢,小妹放心,会替你保密的。”南怀瑜伸出食指点了一下南怀浅的额头,嘴角上扬,他才不会多事,再说,他们家没人会干涉小妹的任何事情,都是在身后默默护着小妹的。
“哥哥最好了。”
接着他们就瞧见安墨阳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了个小木盒。格外兴奋,但南怀浅却直接制止了他,现在在马车上实在是不适合拿出来,况且若是安墨阳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碰那小东西,怕是会有意外吧。
“等等,先放回去,我先给你讲讲有关于巫蛊之术的事情,最后才会用到这个小东西。”
反正他们还要许久才能到达,他们也没听过关于巫蛊之术的太多事情,安砚清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排排坐,聚精会神的盯着南怀浅,等她开口,像是要听故事一样。
“从前的巫蛊之术,向来是传女不传男,在巫蛊之术还未被禁止的时候,被诬为有蛊的妇女,尽管不会都有性命之忧,但被诬者名誉扫地,受人歧视非难,精神上造成极大痛苦,甚至含冤而死。
那些被认为有蛊的人家,受尽歧视和羞辱,连亲友也害怕与之往来。
不论谁家有人病了,只要巫师说中了蛊,那么有病人家就指桑骂槐地大骂,骂的是谁,人们心照不宣,而被骂者自己也明白。
有蛊的人家也只好忍气吞声,因为一申辩,无异于公开自己家里有所谓的蛊,所以只好平白遭受这等羞辱。
讲到这里南怀浅不禁想到了曾经师母给她讲过的故事,按照辈分算,应该她的祖师爷了吧。
当时因为朝廷中出现了被巫蛊之术所害的嫔妃,甚至连当时的皇后都被波及,当时的皇上下旨赏金万辆寻懂巫蛊之术的人。她的祖师爷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不想天下有人会被巫蛊之术所伤。
便前往京都揭下皇榜,谁知皇上却在他还皇宫上下一个太平之后,悄悄派人跟踪了他,将他毙命。
接着便下旨全国上下搜寻巫蛊之术的人,举报者有赏,一时之间,南国上下不知有多少人妻离子散,这么一出下来,他们这么会巫蛊之术的人只好躲进灵兽山。
这也是为什么,南怀浅的师母到现在对皇家都没有什么好印象,白茉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这样赶尽杀绝,她的祖父祖母便是在那场杀戮中丧命。她的母亲每次讲起这件事都会一句话带过过程。
明明他们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却被人避之不及,哪怕一辈子心怀善意的生活,也会被人用有色的眼睛去看他们,而那些用巫蛊之术行恶之人只是极个别而已。
原本巫蛊之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却在某日起,成为害人的工具。
南怀浅停顿了一会,便继续讲了,若想学巫蛊之术,安墨阳需要了解的还有很多,既要学,就要把关于巫蛊之术的一切都了解清楚,不然会反受其害。
“从前有些偏远地区的人专门养蛊谋财。这些人养的蛊,有的是蛇蛊,有的是虱蛊。蛇蛊是在五月初五日放大、小蛇在瓦坛里,虱蛊是聚集多数的虱虫制成的。
这两种蛊毒都可以置人于死地,特别是虱蛊如果侵入人腹,会把内脏吃光。
放蛊的人看准了一家有钱人家,就计划将蛊放入。中蛊的人在没有医药可治的情形下就会死去,死人的财产随之移入蛊主的家里。
养蛊的主人养了这种杀人的蛊后必须用蛊连续杀人,每年一个,如果间隔三年不以蛊杀人,蛊主本人也会中蛊死去。”
还有一种被称作活蛊的,就是活活的把人做成一种蛊,拿来养活或者炼制另一种蛊,直到婴儿能够完整被炼蛊人所操控,发出第一声啼哭声为止。
蛊是许多虫搅在一起造成的。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
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
但余下有毒的蛊种类很多,有蜣蜋蛊、马蝗蛊、金蚕蛊、草蛊和挑生蛊等。放蛊的人趁他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蛊放入食物,吃了以后,就会染上蛊毒,染了蛊毒的人会染患一种慢性的病痛。
“我从师母那里见过的蛊并不多,只有十二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