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各位,你们的母亲难道不是女子吗?”安墨阳也看不下去了,女儿怎么了,他就喜欢女儿,他的寄欢就是女孩。
跟他的小落儿一样可爱,这些人重男轻女,他必须要为女儿正名。
一直在高座上看着这一切的知府生怕被人坏了好事,毕竟李家给他塞了钱,还送了不少茶叶。他仔细想了许久,都不记得北川的高门里有这几号人物。 “来人,将这闹事的几人轰走。”
安砚清将南怀浅护在怀里,附在她耳边。“别急。”他们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安砚清向阿凛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离去。
他们主动离开,安墨阳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这破知府怎么这样,他要是没受贿就见鬼了。”
“我们暂时还不能暴露身份,我已经让阿凛去了,既然知府说的是七日之内,那先不让那个女子画押就行了,阿青会去跟监察史说明此事,他会让知府五日之后重新审判此案。”
安砚清一直拉着小姑娘的手感觉有些凉,刚说完就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系到小姑娘身上。
“也只能如此了。”
“等我们把这边都看完,我一定好好收拾收拾那个破知府。”安墨阳是真的生气,自从有了女儿,他是一点也受不了有人说女儿不好,他的寄欢不哭不闹多乖啊,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眼瞎了,不知道女儿有多可爱。
相比之下,南怀瑜平静多了,虽然他没有妻子,没有女儿,但他确实看不惯那些人的行为。“不过,殿下是不是得派个新知府来了。”
安砚清应下,刚给小姑娘系好披风,他倒是觉得不用派新知府过来,那样需要很长的时间了解当地的事务。
更好的办法就是这些日子调查一下,观察一下,在当地府衙里找一个能担得起知府这个位置的人提拔上来。
将这件事解决完,他们还是决定分头行动了,不然这偌大的北川不知道要看多长时间才能巡完。
“你不冷吗。”
“难道浅浅不知道自己的夫君体热吗。”
在别人眼里这可能只是非常寻常的一句话,但南怀浅很清楚的知道,这句话多多少少带了些调戏的意味。
她可太知道这个男人体热了,晚上被他抱着,就像是被暖炉围起来一样。
看着小姑娘径直往前走不打算理他,某个男人丝毫没觉得自己说错了,没脸没皮的跟上去,牵起小姑娘的手。
“要不要吃炒栗子。”
“好啊。”看在炒栗子的份上,她真的可以考虑原谅这个男人。
两人走到一处绸缎庄,南怀浅想着给她的两个哥哥和安墨阳买点衣裳,他们出来的时候避免麻烦累赘,都是只带了里衣寝衣,外加一身厚衣服,确实是打算到地方再买的。
还要给身边的男人再买个披风,虽然他身子强壮,但还是要买个披风给他挡风的。
“这个布料的男子衣裳有吗。”南怀浅挑了个舒服些的料子,若是有成衣就好了,反正他们几个身形也差不多,能穿就行。
“有是有,但这个料子的价格高。”
掌柜说完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人身上衣裳和发饰都算不上华贵,看着也不像是本地人,他们绸缎庄的客人都是北川的贵人,这两人倒是生面孔。
“小春你去跟着掌柜拿衣裳吧。”南怀浅没直接回答的他的话,只觉得这个掌柜的有些势利。“阿砚,试试这个披风。”
但安砚清神色不太好,南怀浅立马就明白了,这男人虽然也吃过苦,去过偏远之地,去过边境,征战过沙场,但却是没穿过藕粉色的披风。
她从前倒是见过男子穿这个颜色,现在也只是觉得这个以他出色的长相,这颜色一定衬他。
见他不愿意,她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拉住他的胳膊撒娇,娇声娇气的。“试试嘛。”
安砚清失笑,他又输了,不过,也值了,小姑娘若是喜欢他穿给她看就是了,省的小姑娘去看其他男人。“好。”
“果然不错。”不得不说,这个颜色配上男人本就妖娆的脸,倒有些风流的衣裳。就连冷脸也被融化了些。
小姑娘正好到他胸口的位置,小姑娘抬头,从他的角度对上她的眼眸,眉眼弯弯,眼里满是他的影子,“那就这个吧。”他是不喜欢这种颜色,但他喜欢看小姑娘满眼都是他的样子。
可南怀浅却变了个表情,嘟了嘟嘴,将披风给他取下来。“可你平日里的衣物大多都是黑色的,跟这颜色也不配啊。”
安砚清抬手捏了捏小姑娘白嫩嫩的脸颊,学着她的样子嘟了嘟嘴。“那浅浅就给我配个衣裳就是了。”
“可以吗。”
他现在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小姑娘现在仰着头星星眼的模样,格外可人。店铺内有暖炉,小姑娘的脸被熏的粉粉嫩嫩的。“当然可以。”
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南怀浅立马就砰砰跳跳的去了男子成装区,给他挑起衣袍了。
安砚清站在原地,眼底的温柔和爱意蔓延开来,原本是皇上要亲自来出巡的,让他监国,这样也好直接传位给自己,但他念着小姑娘喜欢在四处游玩,便揽下来了。
虽然会有不少糟心事要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