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蹭来蹭去。
将安砚清拿捏的死死的,男人将她抱进怀里,眼角随着笑意弯下。。“好,我起。”
“不过啊,浅浅不是吃过避子药丸吗。”他记得小姑娘吃过避子药丸,按理说不应该有身孕啊。
南怀浅听完翻了个白眼,从他怀里钻出来。“我跟你问过师父一样的话,师父说那个药丸不如寻常避子汤凶猛,是温和的,不会伤到身体,是因为你不知疲惫一夜不停歇,再加上身体健壮,那避子药丸才没用的。”
这时候,道歉就是不睡书房的最好办法。“是我不好。”
“没有啊,这个孩子可乖了,比北北和初初那时候好多了。”南怀浅自动忽略了自己刚开始孕吐的下不了床的时候,毕竟,除此之外,小家伙真的挺乖的。
“那就好,他要是趁着我不在敢折腾他母亲,等他出生,我饶不了他。”安砚清只是觉得她有身孕,自己没陪在身边,对不起他。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如果这是个女儿,便唤初意。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若是儿子,便唤北暮。”
这是她想对阿砚说的,这是他们爱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