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觉得,这沈家小姐是个乖巧伶俐的,不如皇上先下旨赐为荣王的侧妃,到时正妃的位置,就让荣王自己挑吧。”
“皇后所言有理,那便如此吧。”
皇上甚是满意皇后给他的解决方法,既解决了荣王身边没人照顾的事,又解决了剩余三人不足以成为荣王妃一事。
倒是虞妃,她怕是要失望了,原先想给荣王塞个不怎么样的正妃,结果反倒是让他多了个侧妃。
站在殿中的沈锦,听到皇上皇后的话,立马就要跪下,但他的父亲先他一步跪下了,替她接下了圣旨。还将她一齐拉到了地上。
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别拿一大家子人做赌注。”
“谢皇上恩典。”
沈锦心中此时怒火和恨意达到了顶峰,她不去恨始作俑者虞妃,反倒恨起了,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的南怀浅,若不是她,太子殿下怎么会一眼不看自己,若是看了自己,定会收自己入府。
他的父亲沈勤是个非常容易知足的人,做事常常畏手畏脚,但也因为这样,才能在这个位置坐下去,虽说不是什么大官职,但他已经满意了。
自己的儿子娶了公主,女儿虽是侧妃,但能入皇子府,这样就够了,自己也能跟着风光不少。
纵使沈锦再不满意,可事已至此,她只能咬紧牙关,硬生生憋回要落下来的泪水,她做梦都想嫁给太子殿下。
她是个能忍的人,就算心中失望,也不会表露出来,调整好神情,得体的行了一礼,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南怀浅看得提不起兴致,觉得没意思,这些宴会左右不过就是这些东西,无聊得很,还不如睡觉呢。
“浅浅无聊嘛。”
“嗯。”
南怀浅皱起眉头,撅着嘴巴点了点头。她是真的很无聊,真不知道母后是怎么坐得住的,明明各个宫宴都是一样的,连耍心思的人都是同样的人,一场戏看了一遍又一遍,她都快能演出来了。
“肚子疼吗?”
“不疼啊。”
“真的不疼?”
安砚清眼角染上笑意,挑了挑眉,看来小姑娘还没明白呢。
他知道她无聊,惦记着去玩许久了,日日嘴上都挂着花灯。
“哎呀,肚子好痛。”南怀浅也是个伶俐的,见他的表情,立马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弯着腰捂住肚子。
“阿青,去跟父皇母后说,浅浅坐太久,身子不适,我先带她回府了。”说罢,便牵起南怀浅的手从一旁悄悄离开了。
不得不说,这两位是个演戏的好手,怕是一向爱做戏的虞妃都比不过了。
皇上和皇后也不多说什么,两个孩子都有数,让他们增进感情去吧,虽然他俩的感情都快溢出来了。
宫中虽然也挂上了不少精美的花灯,可跟宫外的花灯节自是没法比的,猜灯谜,游灯会,放河灯,宫里是不会有的,这才会相对来说冷清些。
二人刚一步入主街,映入眼帘的便是人满为患的街道,高处悬挂着花灯不说,路的两边也满满都是。
安砚清去给她买了一个花形状的花灯,又给她买了个糖葫芦。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静静走着,不时遇到有意思的花灯,南怀浅便会拉着他停下多看会。
等花灯会走到了头,安砚清手上拿满了小食,看着她多吃了两口的桂花圆子,栗子糕,心里暗暗记下,等日后让府里的人做给小姑娘吃。
“阿砚,你看,那里有个元宵形状的花灯哎。”
南怀浅指着一个猜灯谜摊子旁的奖品,圆圆胖胖的园子在碗中冒着热气,被人制成了花灯。不少男子正在猜这灯谜,就为了博同行女子一笑。
安砚清自然是不例外,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走上前去,猜起了灯谜,其余人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没一会,便把花灯给她赢回来了。
“阿砚真棒。”
小姑娘开心的接过花灯,十分自然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男人一下子得到了满足感,看向周围人的目光中也不自觉带了些傲娇。
原本二人的长相打扮就极其惹人注目,这会子安砚清赢得了花灯,那些个女伴都看到了帅得人神共愤的安砚清,议论纷纷;但亦有聪明人识得二人身上的衣式,躲得一旁只敢悄悄看。
“阿砚,阿砚,那里有放河灯的,我们也去。”
南怀浅原本见到卖河灯的老人,激动的小跑起来,但立马被身后的男人拉住了,她都忘了,她肚子里还有两个宝宝呢。
有些不好意思的歪着头笑了笑,将脚步放缓了许多,走在了安砚清可以护得到的范围内。
这一路上都是如此的,无论人再多,南怀浅始终被他护在怀里,没有被任何人挤到过。若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喧闹的声音,她都快忘了这里是人满为患的街道。
“怎么买四个河灯啊。”
南怀浅瞧着手拿四个荷花河灯的男人,有些不明所以。
“要替肚子里的两位一起放啊,虽然他们没出生,但作为父母的我们,不能剥夺他们过上元节的权利吧。”
安砚清说的若有其事,南怀浅自然也是认可的,他总是这么细心,他们现在是一家四口了哦,未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