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蓁就这么悄悄地入了太子府,偏偏不死心的让人给那京都中说书的送去了故事,敦亲王之女入太子府,此事,怕是全京都都知道了。但大家也没有忘了,她下药谋害太子一事,皇上如今居然也没有计较。
她能进太子府,就一定能取代南怀浅,只要她能带来的利益比南怀浅多,她就不信安砚清还会跟那南怀浅人前恩爱。她背后是敦亲王府,他来的时候,父亲跟她说了,只要她听父亲的话,那父亲便会给自己出谋划策,暗中相助。
谁知她的轿子刚抬到太子府的侧门,便被人拦下了。
“一个妾,还想从正门进,来人,引她们去后门。”
“我家小姐是敦亲王嫡女,就算不能走正门,也是该走侧门的,这如今您擅作主张让我家小姐从后门进府,若是太子殿下知道,定饶不了你们。”
莫蓁身边的嬷嬷话里话外都在说她的身份,可他不知道的是,这都是安砚清吩咐的,不论是正门还是侧门,都只有太子妃一人可选,打发去个偏僻的院子,别让太子妃瞧见。
“罢了,嬷嬷,后门便后门吧。”
莫蓁此时心情好,懒得跟他们计较,等日后再收拾这些下贱的人。
轿子刚抬到后门,管家便开口了。
“照规矩,莫小姐需得步行入内。”
“你不尊我家小姐为莫奉仪便罢了,居然还如此欺辱我家小姐。”
“嬷嬷也是个老人了,即是进了太子府,那这些事便要守太子府的规矩。”
“不是我们不知礼,只是这雪天路滑。”
莫蓁在轿子内,脸都已经比煤炭还黑了。但也忍住了,下了轿子。
“我们进去吧。”
莫蓁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头上戴着的还是凤冠,一副狂妄自大的模样。
管家看到之后,立马伸手挡住了。
“这红色只有太子妃可以穿,这凤冠更不是谁都能配得上的。莫奉仪今日若是想入太子府,便脱去这红色,摘掉这凤冠。”
“让我脱去外袍,你们这些下贱的奴才。太子殿下在哪,我要见殿下。”
管家也不说话,就在那里站着,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样,太子殿下说了,他们太子府只有太子太子妃两个主子。
众人在那里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
“刘管家,何事。”
南怀浅听见外面的下人传话,说莫蓁已经到了,还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头戴凤冠,张扬得很。
她正好在府中无聊的很,既然如此,她便去寻点乐子。
“参见太子妃。”
“这莫奉仪身着红色嫁衣,头戴凤冠,此乃越矩之行,老奴不过是让莫奉仪脱去外袍,摘去凤冠,没想到这莫奉仪誓死不从啊。”
“哦,刘管家这样做可就不对了。”
刘管家听见南怀浅的话,以为自己做错,没想到太子妃后面的话,让他差点笑出声来,自家太子妃有趣得很。
“莫奉仪可是敦亲王府嫡女,这大街上褪衣自是不妥,吩咐人撑起帘子,再找个有经验的嬷嬷,这莫奉仪先前做出那等轻贱之事,既然入了太子府,那便让嬷嬷好好瞧瞧身子,若不是清白之身,说出去再辱了殿下。”
“是。”
“你!”莫蓁被为难,面上再也挂不住,气的抬手指向南怀浅。
“莫奉仪不知规矩,身旁的嬷嬷也不提醒着,那奴婢便教教莫奉仪。”小春伶牙俐齿自然是不会让莫蓁占了便宜。上前便抬手给了莫蓁一巴掌。
还没等她反抗,府中便出来了几个婢女,将嬷嬷和丫鬟拉到了一旁,而后直接将莫蓁拖入了帘内。
南怀浅倒是觉得瞧着她千变万化的脸,真是有意思的很,这太子府里终于有能玩的了。
等莫蓁再从帘中出来,脸色惨白,原本精致的发髻变得凌乱,身上华贵的衣袍也被褪下,只留下了里衣,南怀浅好心让人给她了一件披风。
刘管家找的嬷嬷是出了名的不知轻重,想必刚刚检查时莫蓁是受了一丝苦的。
“刘管家,让人引莫奉仪去院子吧。”
莫蓁进入到太子府内,原本心头的屈辱感才好了些,她终于如愿以偿了。
没成想,越走越偏,还没有到,足足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到一个偏僻的小院。
“这也太偏了吧,我要换个院子。”
“太子府只有这一个院子空着,奉仪若是瞧不上,便回敦亲王府吧。”
莫蓁按住了身边的嬷嬷,她要忍着,只要进到太子府,她定会飞上枝头做凤凰。
等所有人都走了,莫蓁这才露出原本的模样。
“这是什么破地方,小仙你去给父亲传信,将今日之事告知父亲,让父亲想法子将矛头对准南国公府,我倒要看看,没了南国公府和丞相府的支持,她还能这么猖狂。”
小仙将藏在嫁妆箱子内的格子取出来,写好后放飞,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鸽子包括上面的信件都被安砚清的暗卫拦下了,信件也被偷梁换柱,这些都是安砚清布下网的其中一步。
“既然莫奉仪已经入了太子府,除了我与殿下的居所和主殿,其余的地方也不必不让她去,派人时刻守好她,莫要让她掀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