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都应了下来,也没有反对,心里十分的开心,脸上也难得的挂起了笑容。
"谢父皇,那我明日便去南国公府下聘。"
"砚儿,这浅儿是南国公府嫡女,当朝丞相的外孙女,又是你父皇亲封的安平郡主,一切礼数都要按照女子出嫁最高规格才可以,母后这里还有当初嫁与你父皇的嫁妆,你也一并给浅儿送去。"
皇后想着自家儿子娶了自己唯一姐妹最疼爱的女儿,这万事一定得是最好的才行。
"是啊,砚儿,你母后说的对,一会让内务府将那些珍贵的物件都整理出来。"
安砚清见自己父皇母后的样子,仿佛要把国库里所有东西都给自己的宝贝小姑娘送去,心里也十分感动。
"谢父皇母后。"
"行了,真的要谢你父皇母后,就赶快给我们生个皇孙。"
"是,儿臣遵旨。"
安砚清陪着皇上和皇后聊了许久。
正在丞相府的南怀浅许是昨夜累着了,都日上三竿了还没起床,南怀浅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也心疼自家外孙女,便也没让人去叫她,一直让厨房把膳食备着,想着南怀浅起来就能吃到热饭。
南怀浅睁开眼,头有些沉,张了张嘴想唤小春进来。便觉得嗓子十分干涩,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嗓子一样。许是昨夜风有些凉,得了风寒。
无奈皱眉捏了捏头,轻声开口道。
"小春,几时了,怎么也不曾叫我。"
小春和小夏听到南怀浅不对劲的声音,抬起手抚上南怀浅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倒是吓了她们一跳。
"小姐,您发烧了,许是昨夜着了风寒,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小绿,不必了,外祖父和外祖母想必还在等我用膳,待用过膳后,小夏你偷偷回趟南国公府,将我之前备好的药丸拿来。"南怀浅的嗓子说完话后更疼了,说到最后都皱起了眉头。
这南怀浅啊,天不怕地不怕,饶是多重的伤都不曾见她皱一下眉头,可就是这样的南怀浅,最害怕的就是喝那些苦涩的汤药,也因着小时候的缘故,最讨厌看大夫了。
一旁的小春和小夏纵使十分担心,但也不敢违背自家主子的吩咐,只能应下来。
"今日穿身娇嫩颜色的衣裳吧,要是让外祖父他们看到这个气色,定是免不了一顿责备。"
南怀浅此时脸色苍白,高烧又让她的脸颊带着些红晕,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若是让安砚清瞧见了,定是一副不一样的场景。
南怀浅走到桌子前,边坐下边一脸俏皮的说道。
"外祖父,外祖母,浅儿起的有些晚,让你们等久了。"
"没事,累了就多睡一会,睡那么久肯定饿了,快吃饭吧。"南怀浅的外祖母慈爱的摸了摸南怀浅的头。
"浅儿,昨日你跟落希出去的时候,那个孙雪柔是不是为难了你们,这今日早朝的时候太子殿下参了这孙勇晋一本。"
颜丞相一脸严肃的看向南怀浅,眼里并没有责怪,而是多了许多担忧。
他自然是不舍得让南怀浅受一点委屈,但他也怕太子妃这个位置会给南怀浅带来麻烦,虽说目前为止,太子殿下把南怀浅保护的还不错,但他难免有些担心。
南怀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安砚清的动作也太快了。
"外祖父,我跟姐姐哪里会让她欺负了,再说,阿砚这不都解决了吗,外祖父,您别担心了。"
"好,外祖父相信你,多吃点,你看看瘦成什么样了。"
南怀浅嗓子本就疼痛,头也越来越沉,一点胃口都没有,碗里的菜也没吃几口。
"这以前啊,虽然不在京都,但也有所听闻怀浅妹妹的才貌,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南怀浅不舒服的紧,心神不宁的,自然是没注意到坐在自家表哥颜珩杰旁边的柳如风,此时听到他开口说话,倒是愣了一下,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下柳如风,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柳如风见南怀浅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笑了笑。
还是一旁南怀浅的舅舅察觉到这异样的气氛,开口打圆场。
"浅儿,这是你哥哥的朋友,柳如风,鸿胪寺少卿正准备来京都赴任,这如风啊,先来京都打点打点,在咱们府上先借住几日。"
"这可是舅舅今日跟浅儿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南怀浅打趣的说道,直接避开了关于柳如风的话题,也惹得桌上一众人笑意大发。
等到桌上一众人用完午膳,南怀浅起身准备回自己的院子,谁知刚起身,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头晕目眩的,脚一软就要栽倒在地,身后的小春忙扶住南怀浅。